7、宿奸
夜晚,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漫长过。高悬的明月,仿佛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让穆桂英感觉自己的丑陋无处遁形。本以为平南之役可以很顺利,不想却碰到这
样的事情!自己身为三军统帅,竟在敌将的卧室里遭受蹂躏。
侬智光借着酒意,特别兴奋。他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他身材魁
梧,长得极为精干,胯下的肉棒,巨大得让人心生畏惧。当他脱光之后,又重新
上了卧榻。
一日之内,连续的打击已经让穆桂英身心疲惫,她从没像现在这样无力过。
她明白自己又将遭受奸淫,想要抗拒,却又无能为力,因此只好紧闭双目,把头
拧向了一边。
侬智光胯间的肉棒,已经坚挺如炬,高昂着巨大的龟头耀武扬威。但是他并
不着急,此时的穆桂英对他来说,就像是爪子下的老鼠,纵使能力通天,也逃不
出他的掌心。他要细细地品味敌人的恐惧和屈辱,这让愈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胜
利者。他不由地感激起自己的妹妹,如果没有她的建议,穆桂英已经成了刀下之
鬼,又哪里现在的云雨之乐?
穆桂英小穴里的淫液,还在不停往外流。这让侬智光十分惊讶,一个四十多
岁的女人竟还能有那么多淫水。穆桂英的身体的颤抖,已经渐渐缓和下来,这让
她看上去更加富有女性的美感。
侬智光的双手抓住穆桂英已经被割成开裆裤一样的征裙,使劲一扯。那条已
经裂开的裤子,口子变得更加巨大了,几乎把两边的裤腿分离开来。侬智光解开
了穆桂英的腰带,将她的裤子顺着她两条结实的大腿褪了下去。
穆桂英的双腿颀长而笔直,几乎长得有些过分。下身的皮肤较上半身更为细
腻,亮白得如同初雪一般,让人不忍破坏。
侬智光在穆桂英的腿上不停抚摸着,像是在抚摸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
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自己打碎了。他心中不由感叹,自己玩弄过的那些女人,无论
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是养尊处优,竟比不上这个常年四处征战的女人。
他只恨自己没有早几年起兵捉住她,要不然,她早已成为了自己的王妃。
「拿,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穆桂英厌恶地斥道。侬智光的手很粗糙,
触碰在她的腿上,竟有种痒痒的感觉,让她无比恶心。
侬智光微微怔了一下,举起自己的手,道:「那不然,刚才是谁被这双手玩
弄到了高潮?」
「你,你无耻!」穆桂英已经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懊悔不已,见他重又提起,
不禁羞愤交加,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可是现在她却连逃避的能力也没有,除
了默默承受,她什么也做不了。
侬智光略带着威胁性质地说:「想不想再尝尝刚才的滋味?」
「不!不……」如果可以,穆桂英的头早已埋进了自己高耸的胸口。但是她
仰面躺着,只能再次将头别到一边。她已经无脸面对任何人,甚至是她的敌人。
「那么……现在就让本王再来尝尝你的滋味吧!」侬智光又露出了淫笑。
「你敢?」听到对方又要凌辱自己,穆桂英神色一凛,大声道。
话音未落,却又猛地听到「嘶啦」一声,穆桂英的征袍被彻底撕开了。现在,
她的前身,已经完全裸露在了侬智光面前。侬智光道:「我有什么不敢?你现在
这幅样子,能奈我如何?」
穆桂英几乎咬碎银牙,她恨自己的无能,也恨对方的跋扈。现在她唯有祈祷
对方的凌辱,能尽快结束。
侬智光双膝跪在穆桂英分开的双腿中间,用手按下自己高昂的阳具,用龟头
蘸了蘸穆桂英身下的那滩横流的淫液。他将蘸满了淫液的阳具,重新对准了穆桂
英的小穴。
「侬智光!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却要如此折辱于我?」穆桂英作着最后的抗
争。她希望对方可以杀了自己,这样即使她死,也死得比较有尊严。
「你这么好的一副身子,本王有怎么忍心杀了你呢?本王要好好享用,方不
辜负你南下一场。」
听了这话,穆桂英心里叫苦不迭。难不成自己南下征战,就是为了来给他奸
淫的么?
侬智光一边笑着,一边把自己的肉棒推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刚刚经历高
潮的穆桂英,小穴里依然湿润,甚至润得有些发腻。侬智光的阳具没有任何生涩
的感觉,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处。
「啊!不!」穆桂英惊呼着。原以为自己第二次被侵犯,不会再有第一次那
么痛苦。殊不知,这一次被强暴,痛苦却比前一次有增无减。她感觉自己的小穴
又一次被塞满,几乎撑得她整个阴户都要爆裂开来。
「穆桂英,这就是你和本王作对的下场!」侬智光一边抽插,一边狞笑着说。
「本王的肉棒,要把你的贱穴肏烂,让你知道我们大南国的厉害!」
侬智光的肉棒在穆桂英狭小的肉缝里一进一出,每一次进入,都几乎捅到了
穆桂英的小腹里面去了。他就像是一根坚实的铁棍,在穆桂英的身体里面不停地
搅和。现在的穆桂英,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却让她更清晰地品尝到每一寸疼
痛的滋味。
「不要,不要啊……」穆桂英叫喊着。这是她出自本能的叫喊,在受到如此
连续的凌辱时,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战无不胜的神,只是一个受尽屈辱的女人。
「哈哈!穆桂英,你叫吧!你放声叫吧!」侬智光狂妄地大笑起来,「你叫
得再大声一点,到时候让你的士兵和儿子都听听,他们的元帅是如何叫床的!」
穆桂英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杨文广。这是她第一次带儿子出征,原本是想
历练他,教导他早日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名将。想不到,现在自己竟成了敌人的
阶下囚。一股酸楚从心头涌了上来,穆桂英想要放声大哭,可是在敌人面前,她
无论如何都不能露出软弱的一面。
侬智光的双手像鹰爪般捏住了穆桂英的乳房,赤裸的双乳在他的揉捏下变型,
像是两个水囊一般。侬智光道:「穆桂英,你的小穴不错,奶子更是极品。不好
好把玩你几天,真是过不了瘾啊!」
「不要!你放手!放手啊!」被无尽的屈辱包围的穆桂英,简直快要哭了出
来。作为女人最重要的两个部位,被敌人同时侵犯,已让她生不如死。一直以来,
高居于万人之上的显赫身份,一下子变成了被人凌辱、泄欲的对象,她无论如何
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在酒精的作用下,侬智光不停的抽插动作像是机械一般,一点也不知道疲倦。
这正合了他的心意。白天在众臣面前,他三五下便失了精关。此时整军再战,他
必定要大展雄风。作为一名被称为广南战神的男人,他不可以被任何女人打败。
「你,你停下来,快停下来……」穆桂英的语气中,似乎带有些祈求。
「要让本王停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能答应退兵,并且纳表归顺…
…」侬智光在说话的时候,抽插的速度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不!你休想……」一旦涉及到国家社稷的大是大非,穆桂英依然寸步不让。
但是除此之外的任何条件,她已经有了可以妥协的余地。
「那好!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怪不得本王了!」侬智光在穆桂英的身上猛耕
不缀,肉棒在一眨眼的时间里,就已经在肉穴里抽插了数十下。穆桂英的阴唇也
随之不停翻飞,汁液横流。
穆桂英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侬智光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身负国仇家恨,
满腹的怨气已从越南转嫁到大宋头上。而她,是大宋的象征,他会把所有不满和
怒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对她的凌辱,是侬氏一族泄愤唯一的途径。
侬智光虽然年轻,却纵欲过度,逐渐地开始显示出疲态。他整个身子都伏在
了穆桂英上面,气喘如牛。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肯歇息,抽插的速度毫不见缓。
穆桂英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尽管心如刀割,但还是强迫自己努力忍了下
来。与其背叛自己的国家,她宁愿自己的身体遭罪。
侬智光的肉棒在穆桂英的体内变得更加巨大,把穆桂英的小穴也随之撑开了
一个大口。这让穆桂英感觉仿佛是一个冲城锤塞到了自己的阴道里面。她忍不住
又难受地呻吟起来。
侬智光已经尿意毕现,他感觉精液随时会从自己的龟头里喷射出来,这让他
更加来了精神。他稍稍后退了几分,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公牛,忽然猛得向前一冲,
巨根直捣穆桂英的小腹。
一阵剧烈的痛意朝穆桂英袭来,让她毫无防备,身体忍不住地一阵痉挛,从
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她急忙抬头去看,只见侬智光像打桩一样,一次又一次地
把他粗大的肉棒捅进她的小穴里,似乎永不罢休。穆桂英知道对方已经到了极限,
紧接着又会开始无情地射精。
侬智光死死地盯着穆桂英乌黑的瞳孔,从她漂亮的眼眸里,他可以看到深藏
在其中的恐惧。
「不要!这次不要再射到里面了!」穆桂英失声大叫。
侬智光这次却没有理她,依然专心于他的「打桩」工作。忽然,他猛地仰起
头,大叫一声「射了!」一股浓烈的精液随之喷薄出来。
「不不不!你混蛋!」穆桂英拼命地挣扎着,巨大的羞耻让她口不择言,对
着侬智光破口大骂。她害怕自己因此而怀孕。原本她是应该提着敌人的头颅回去
的,如果却带着敌人的孩子回去,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穆桂英再努力的反抗,现在看来也只是徒劳。极具冲击力的热流,已经在她
的身体里开始激荡,像一堆燃烧的烈火,迅速地烧遍了她的全身,让她浑身上下
都变得通红。
「哈哈!穆桂英,你终将怀上本王的子嗣,为我侬家传宗接代!」泄精后的
侬智光,还没等喘匀气息,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嘲笑穆桂英。
「唔唔……」被痛苦和羞耻包围的穆桂英,紧握着双拳,竭力地忍耐着,不
让自己的眼泪流落下来。如果,她真的怀上了敌人的孩子,那么她和侬氏的血脉
就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甚至延续到千万年之后。那时候,当人们读到这段历史
的时候,又会对她如何评价?
侬智光的精液连续射了十余波,终于再次把无数子孙一股脑儿全部塞给了敌
国女将。他似乎虚脱一般,身体一软,轰然倒在了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感觉他的身体十分沉重,几乎要把自己压到窒息。一想到对方对自己
的无礼,痛苦和羞耻又立即转变成了愤怒。她收起即将落下来的眼泪,切齿道:
「滚开!」
侬智光翻了个身,从穆桂英的身体上滚落下来。他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道:
「穆桂英,本王今夜非得奸你十次八次,方能罢休!你就乖乖等着挨肏吧!」
一听侬智光还要再行奸淫,穆桂英心中又急又怕,叫道:「不可以!」
侬智光拍拍手。几名候在门外的士兵应声而入。侬智光吩咐道:「你们过来
将这娘们给本王吊起来,本王要换个姿势玩弄她。」
那些士兵知道穆桂英已是强弩之末,因此并不十分怕她。但他们还是有些忌
惮她的身手,只是小心翼翼地放开她脚上的绳索,还没等她来得及反抗,就又用
捆龙索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紧接着又将她的双手从床头的两根青铜柱上松开,
扭到后背,反剪着束缚起来。
穆桂英被捆得像一根柱子一般,丝毫也动弹不得。不过这样的姿势,让她心
里有了些许欣慰,不必再被迫张开双腿,让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敌人面前。她紧
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在耻骨下出现了一个优雅的三叉线条,将她的阴户暂时隐
藏了起来。
侬智光挥挥手,令士兵们退下。他自己则又重新爬上卧榻,继续对浑天侯的
亵渎。
此时的穆桂英全身已经几乎赤裸。被撕开的衣服已经褪下了双肩,缠绕在双
臂之上。肚兜已被完全扯掉,零落在旁。几乎被一分为二的裤子,顺着大腿一直
褪到了膝盖处,若不是脚上穿着靴子,破碎的裤子早已被扒离了她的身体。
侬智光把穆桂英翻了过来,让她俯卧在被褥上。穆桂英的屁股结实而匀称,
像两个雪堆一样亮白,丝毫不见脂肪的堆积。他拍打着穆桂英的屁股,发出「啪
啪」的脆响。虽然他手上的力道没有很大,但还是让穆桂英对此感到无比羞耻。
侬智光打了一会,双手搂住穆桂英的腰肢,让她抱了起来。
穆桂英双膝并拢跪在床褥上,上身弯曲,前脑顶着床面,像一个虔诚礼佛的
善男信女。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阴户和肛门,同时也露了
出来。
尽管此时穆桂英双腿紧夹,但遭受强暴后的阴户,还是不能像一开始的时候
那样闭合起来。她肉缝的间距,已经宽了许多,可以看到曾隐藏在她丰腴的阴唇
之下的嫩肉。粉红的阴蒂由于充血变得肿胀通红,像发芽的春笋,钻破泥土,露
在外面。依然止不住的淫液,还在从那个张开的小穴里往外流出,把穆桂英的大
腿内侧全部打湿,看上去十分狼藉。
见到穆桂英这副不堪的样子,侬智光胯间的肉棒,又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
他手握阳具,从后面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内。这一次插入,比之前两次来得都
要轻松。穆桂英的阴道像是一个水囊,里面已经全部注满了水,为侬智光的入侵
增添了润滑作用。
侬智光一手扶着穆桂英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背,又开始使劲地抽插起来。
穆桂英的屁股厚实而富有弹性,侬智光几乎无需用力。每一次插入,穆桂英
结实的屁股都会将他弹回去,他只需轻轻地不停往前挺腰即可。侬智光的胯部和
穆桂英的屁股撞击在一起,又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让穆桂英更加羞耻不
已。
穆桂英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不能撑起自己的上身。但她的胸部和床板,还
是有着一段距离。这段距离,足够让她的双乳垂挂下来,像是两朵美丽的树袋花。
在侬智光的不停撞击下,穆桂英身上再次肉浪翻飞,随之双乳也晃荡起来,像是
打秋千一般。
这样的姿势和行为,让穆桂英更加无地自容。她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像是
一条母狗,只能俯趴着和人性交。但是她整个脸都埋在了被褥之中,想叫也叫不
出来。只是侬智光的插入,在她的身体里面多多少少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异样
感觉,她忍不住从鼻底发出轻微的「嗯,嗯」声。
侬智光浓密而坚硬的阴毛,已经完全被穆桂英的蜜汁沾湿,变得柔软,紧紧
地贴在他的耻骨上。这让他倍加兴奋,叫道:「贱人,你的骚穴好多水啊!」
这话从敌人的嘴里说出来,令穆桂英更加难以接受。她睁开眼,目光穿过自
己垂挂下来的双乳,从身下望向自己的下体,可是她紧闭的双腿,遮挡了她的视
线,无法看到自己淫肉和淫水齐飞的模样,要不然她将更难以自己。
侬智光又抱起穆桂英的上身,让她的身体直直地跪起来。他的双手从后面捏
住了穆桂英的双乳,让它们不再晃荡。握在他掌心的,似乎不是一对女人的乳房,
而是一块由一层皮囊包裹着的坚硬盘石。不知何时,穆桂英的双乳又变得坚挺如
铁。
一日之内,已经射过两次的侬智光,忽然再次起了尿意。他也不知道从哪里
来的力气,凶猛而持续地朝着穆桂英的小穴里抽动着。
从小穴和双乳之间传来的快意,又瞬间在穆桂英的身体里弥漫开来。她难受
地扭动着身体,像是一名波斯舞女,跪在地上演绎着一出妖艳的舞蹈。
穆桂英的扭动加大了她的小穴和侬智光的肉棒之间的摩擦,同时也给侬智光
带来了无比愉悦的滋味。侬智光一时之间忘乎所以,猛得大叫一声,精液从阳具
顶端的小孔里喷射出来。
穆桂英再次照单全收。她的心不停地坠落,默默地大叫:「完了!这次肯定
要怀孕了!」
泄完身后的侬智光,感觉身体无比沉重,像灌了铅水一样。他忽然身体一软,
重重地压在了穆桂英的身上,两个人同时滚倒在床上……
8、叛徒孙振
破晓时分,桂州城里十分安静,静得如同一座坟墓。而穆桂英感觉自己真的
好像在坟墓中一般。她的心已死,即使活着也只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想
不到自己一辈子戎马倥偬,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侬智光连续对穆桂英奸淫了六七次,让他正在逐渐衰弱下去的身体透支到了
极限。此时他正侧着身呼呼大睡,一只手还搭在了穆桂英的左乳上。但是穆桂英
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这一天所经历的事情,是她一辈子也无法想象得到的。
她以为行军打仗,纵使失败,也不过战死而已。孰不料,还有比死更令她痛苦的
事情。原来,她一直以来的想法,都太过天真。
她厌恶地想要甩开侬智光在熟睡时依然不忘记凌辱她的手,但是她的身体已
经被捆绑得麻木,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对着黑暗无声的痛哭着。她忽然想到了
自己的儿子杨文广,那是她一生最大的骄傲。
如今他终于成为了平南的先锋官,出人头地。只是他现在是否想到,自己的
母亲正在敌营里被敌人凌辱,他又会不会想方设法来营救自己?穆桂英开始感到
害怕,这种害怕冷彻骨髓。她宁愿不要让儿子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如果让士兵
们知道,他们元帅被敌人玷污了,杨文广又怎么号令三军呢?可是……可是自己
又如何能有尊严地回到宋营去呢?她的心理矛盾极了。
突然,一阵号角声划破了黎明前的静谧,整个桂州城一下子变得喧闹起来。
穆桂英正在疑惑发生了什么事,侬智光忽然醒了过来。自从开战后,他就变
得极其敏感,甚至在睡觉的时候都提高了警惕,生怕宋军从天而降,将他杀死。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门外的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跑进来道:「三王殿下,孙沔、余靖等人在城外搦
战,长公主已经点齐了兵马,下山迎战去了。」他说的长公主,正是侬智英。
原来,昨日母亲阵上被俘,令杨文广寝食难安。他生怕母亲遭遇不测,一边
自己奔往全州,一边令人给正在广南境内和侬军对峙的宋军一路元帅孙沔和二路
元帅余靖送信,请他们即日出兵,袭击桂州城。孙、余二人得报,连夜点齐人马,
向桂州出击。
侬智光冷哼一声,道:「看来孙沔、余靖这两个手下败将,又前来送死了。
今日本王要亲自上阵督战!」
侍卫们赶紧替侬智光穿戴起金甲。刚要出门,忽听穆桂英叫道:「你,你难
道就把我放在这里了?」此时的穆桂英内心极其复杂,如果宋军得胜,攻入城内,
却在三王的卧榻上发现了她,那么那些宋军将领又该如何感想?她宁愿自己在牢
里被发现,也不是这里。
侬智光却道:「本王今日还要好好玩你几遍,你便安心在此,待本王杀退宋
军,再来与你行云雨之乐。」
穆桂英暗自叫苦。她竟然默默祈祷起来,希望宋军不要得胜。她实在不愿意
让人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
侬智光带着侍卫从房里出去。已经有人替他备好了战马,只听一阵急促的马
蹄声悠然远去,往城下奔去。屋里顿时又恢复了宁静。
穆桂英双目直直地望着顶上的帐幔,不知该何去何从。她希望这只是自己的
一场噩梦,等到梦醒时分,就会发现这一切不过都是假的。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但是穆桂英却事先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难
道是前来索魂的无常?或是前来营救她的宋军奸细?孙、余二将在山下布阵,难
道只不过是为了引诱侬智光兄妹,他们却暗地里派人潜入山顶营救?想到这里,
穆桂英不知自己现在又该如何面对前来营救她的人。
可惜,来人并非无常,也非营救的细作,而是一个三四十岁,身材臃肿的男
人。穆桂英认得他,他曾是自己的部下,因督粮不力,被重责三十大板之后,心
怀怨恨而叛国的总兵孙振。自己沦落到如此下场,很大原因,正是拜他所赐。
孙振的手里握着一把尖刀,走到卧榻前。穆桂英的身体隐藏在被褥之下,只
露出了一张脸。孙振瞧见了她,道:「穆桂英,你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就让老子
差点被打死,现在我要你杀了你!」
原来,孙振听说侬智英俘获了穆桂英,本以为侬军必定将她杀死。不料却被
侬智英的兄长侬智光占为己有,心中愤恨不平。他暗自发誓,定要寻着机会,亲
手将穆桂英的脑袋割下,为自己的三十大板复仇。今日在房中听闻侬智光亲自出
战,想必在三王的卧室里,只剩下穆桂英一人了,便持刀前来行刺。
穆桂英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便道:「你若是报仇,赶紧动手便是。我穆桂
英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她说完把眼一闭。穆桂英已经觉得生无可恋,若是能
痛痛快快地死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好!」孙振说着,伸手把穆桂英身上的被褥揭去,举刀要刺。
穆桂英忽然感觉身上一凉,心中暗叫:「吾夫宗保,为妻也下地与你团聚来
了!」她闭眼等死,不料等了许多,也没见孙振的尖刀刺下。她睁眼一看,却见
孙振也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体不放。
尽管孙振已经想到,穆桂英必被三王侬智光染指,但猛得解开被褥,却见被
褥下是一具几乎全裸的,极尽美妙的胴体时,不由也愣住了。早时孙振在宋营之
中,便已觊觎穆桂英的美貌。但碍于身份有别,亦不敢多作非分之想。此时初见
穆桂英的裸体,自然呆住了。只见穆桂英的身体无暇、晶莹,尤其是她腿间那一
小撮凌乱的阴毛,更是惹人遐思。一时之间,孙振竟不忍下手。他毕竟也是好色
之徒,不忍心看到如此美好的东西,毁在自己手里。
穆桂英的心不由一凉,问道:「你,你看什么?」
孙振的手上一松,尖刀「哐啷」一声丢落地上。
穆桂英却只道他心软,便柔声柔气地道:「你快放开我!」
孙振心中一动,道:「我若是放了你,有什么好处?」
穆桂英略一沉吟,道:「你若是放我逃回宋营,待大军班师之日,本帅必定
在万岁面前奏你平南之功。大恩大德,本帅亦没齿难忘!」她这么说,也是没有
办法的办法。自己身陷敌营,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如何全身而退。
孙振一听,却笑道:「我现在已是大南国之功臣,三王承诺于我,若将你擒
获,必在侬王面前,保我为辅政大臣。今南国正是用人之际,若南国得了天下,
我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岂是区区总兵那么简单?」
穆桂英劝说道:「南国之覆亡,已在旦夕之间。如蒙天子降旨敕封,名正言
顺。到时高官厚禄,封荫后世,岂不美哉?」
孙振道:「你说得甚是在理,不如让我享用一番你的肉体,再考虑是否放你,
如何?」说罢鞋子都不脱,就上了侬智光的卧榻,竟伸手抚摸起穆桂英的双乳来,
穆桂英想不到他身为朝廷命官,竟如市井地痞一般龌龊。再看自己,纹丝也动弹
不得,只能像一名妓女一样,躺在床上任人玩弄宰割。心中不由羞怒,骂道:
「汝身为大朝臣子,却叛投贼军,虽着堂堂衣冠,却包藏禽兽之心。怎可为如此
不齿之事?」
孙振用力地捏着穆桂英的乳房,极其柔软,像少女一般,他从未体验如此美
妙的胴体,下体竟不知不觉地坚硬起来。他笑嘻嘻地道:「怎的不齿?汝身为大
宋元帅,与叛国贼子行了一夜的房事,又当如何?」
「你!你……」穆桂英气得竟语塞,心中却极为羞耻。一来,孙振说的也确
是事实;二来,自己堂堂大宋元帅,御封浑天侯,又怎可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苟且
偷生?因此,对于孙振提出的条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孙振用掌心按压着穆桂英的乳房,用力地画着圆揉搓着,道:「穆桂英,你
休要再心心念念平南之事。不如担忧一下自己的处境吧。」
他说得确实有道理,现在穆桂英的确不是担忧国家大事的时候。她本想委曲
求全,答应了孙振的要求,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她怎么也不能忘记自己刚刚
被侬智光奸淫的事实,如果现在又被孙振凌辱,岂不是跟委身贼人没有什么区别
了吗?」不,不……」穆桂英摇头道,「我不能答应你……」
孙振忽然脸色一边,凶狠地道:「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他
的手掌忽然一收,紧紧地掐住了穆桂英的乳头。
穆桂英突然感到双乳一阵剧痛,不由地惊叫出来:「啊!你干什么?」
孙振的双手不停用力,几乎把穆桂英的乳头捏扁。在他的施压下,一对乳头
竟充血成了紫红色。
穆桂英痛得大叫:「你住手啊!」
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模样,孙振忽然觉得更加兴奋。他忽然想起了当天自己在
穆桂英裙下苦苦哀求的样子,那个女人铁面无私地端坐在帅案之后,非要军法行
事。这股气,他现在终于可以出了。他发现穆桂英的痛苦惨叫,对自己极其受用,
尤其是当对方是一个名震四海的女元帅时。
双乳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施加在上面的痛苦,可以被放大数倍。穆桂英
疼得几乎颤抖起来,在被奸淫之后的双乳,较以往更为敏感。她扭动着身体想要
从他的手下逃脱,可是孙振却死死地压着她,让她分毫也动弹不得。
「哈哈哈!」孙振大笑着,说,「穆桂英,你不是很能耐吗?现在怎么施展
不出来了?」
穆桂英真害怕自己的乳头会被他掐出血来,她无法释放的痛苦,全部施加在
了手上。双手在身后紧紧地抓住了被褥。直到孙振松开手的时候,穆桂英的双乳
还是持续不停地阵痛着。
孙振又俯下身,张嘴含住了穆桂英的右乳,忘情地吮吸着。
极端的残暴和极度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穆桂英体内发生的变化,
也同样是巨大的。就好像她刚刚经历过地狱的煎熬,又忽然上了天堂,让她有些
无法适应。但是几乎被掐破的乳头,像是褪掉了一层皮,露出里面的新肉,新肉
更是敏感,只要一丝风吹草动,就可以掀起惊天骇浪。
痛苦之后的快感,更加明显。穆桂英在孙振的吮吸下,身体竟僵硬地颤抖起
来。
孙振不停地吮吸,一只手却悄悄地往下滑,整个手掌突然插进了穆桂英的双
腿中间。
穆桂英的大腿内侧更为柔软,皮肤像煮熟的鸡蛋一样吹弹可破。可是她的腿
上,有一层黏糊糊的秽物,那是还没完全干涸的淫液,却像是被生生打碎的蛋清。
这是一枚孙振最喜爱的「糖心蛋」。
孙振勾起手指,插入了穆桂英毫无防备的小穴。孙振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美
妙的感觉,这让他兴奋,让他激动,让他忍不住地想把这个无论身份和地位都比
自己高的女人占为己有。
「呃……不可以……快,快把你的手拿出去……」穆桂英难受地呻吟着。孙
振的侵犯让她从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无法接受,这不仅是因为羞耻,更是一种难堪
的尴尬。一个是身份显赫,威震天下的女元帅,一个是默默无闻的京城总兵,被
部下侵犯,让穆桂英更加痛苦和羞耻。
「你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要拒绝呢?」孙振的目光似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渴望过,他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要把穆桂英连皮带骨吞噬。
「胡说!谁说我喜欢?」穆桂英也确定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是在丈夫
去世后的几年时间里,她也渴望着身体能被男人抚慰,得到她不敢说出口的欲望。
因此,她不得不每天从早到晚练习武艺,把自己弄到筋疲力尽才肯罢休。久而久
之,也许是她已经过了如狼似虎的年龄,也许是她对此已经麻木,除了武艺上大
有长进之外,渐渐的也开始对男欢女爱之事有些麻木,麻木到她对欲望产生了陌
生感。
当孙振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时,这种新鲜感又陡然而升,像是少女初夜一般。
虽然此前侬智光已经奸淫过她,但是这却不足以抚慰她十多年的空虚。
女人对温柔的男人总是存在着更多的好感。穆桂英发现自己并没有像排斥侬
智光一样排斥孙振。尽管他是一个形容猥琐,内心卑鄙的男人。这不仅体现在她
的身体,也体现在她的精神上。她似乎更容易接受被孙振侵犯的事实。
孙振吮吸着穆桂英的乳头,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是如此的津津有味。
但穆桂英却对这声音不忍耳闻,每发出一声,都让她心中的羞耻变得越发沉重。
吮吸了许久,孙振终于放开了穆桂英,将她的双腿抱了起来。由于穆桂英的
双腿被捆龙索捆在一起,因此他只能两条腿一起抱起来。孙振把穆桂英的双腿放
在自己的一侧肩上。这样,穆桂英完全失守的阴户就完全暴露在孙振面前,而孙
振也就更容易进入到她的体内了。
这次,孙振是两个手指一齐插了进去。穆桂英的小穴狭小,即便只有两个手
指,也被紧紧地包裹起来。孙振虽然长相不堪,但双手却十分细腻,像女人一样。
由此可见,他在京城,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孙振也十分爱惜他的双手,对
手上的感觉,极为敏感,他发现穆桂英的小穴开始不停地收缩,每一次收缩,四
周的嫩肉都会紧紧地挤压着他的手指。
孙振微笑着,双指如剑,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他细嫩的手指,摩擦
着穆桂英更为细嫩的淫肉,很快让穆桂英感到下体又是一阵强烈的酸胀感,淫水
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穆桂英几乎不相信,对方是外貌丑陋,内心卑鄙的家伙,自己本应对他反感
厌恶,但是他的手法是如此纯熟,似乎每一次插入,都正好捅到了穆桂英心坎里
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忍不住想要发疯。
事实上,此时的穆桂英,也和未经人事的少女差不了多少。多年的空虚寂寞,
让她紧闭心门,几乎快要忘记男女之间的欢乐了。自从被侬智光强迫高潮,她的
心扉才逐渐被打开。现在又在孙振的挑逗之下,她更是无法自禁。
孙振的手指不停地穆桂英的肉穴里进出,带动着她的肉瓣,也一进一出地翻
动着。看上去鲜美无比的汁液,一次次地被带了出来。穆桂英下体又变成了一片
淫水横流的惨状。那透明稠厚的液体,顺着她肉体的凹陷流动着,滚落到她的肛
门上去。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肛门也变成了黏糊糊的,淫液离开了她的小穴,很快就变
得冷凉。又凉又黏的稠状液体,糊在她的屁眼上,说不出的难受。
「天呐!难道……难道我今天就要折在这个令人作呕的部下手里吗?」穆桂
英羞耻地想着。
孙振在抽插的同时,不停地变换着手法。他一边依然抽动不止,一边前后翻
动着手腕,让自己的手指在肉穴中进出的同时,还在不停地旋转,从最大的限度
上,增加了和穆桂英淫肉的摩擦。
虽然穆桂英还没有到足以令她癫狂的时候,但淫液已经止不住地流出来了。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因此而已经小便失禁了。这似乎是她失控的前奏,也是她堕
落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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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文的朋友欢迎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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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每一个部位
「啪哒!啪哒!」的水声不停响起,而且越来越明显。这是孙振在穆桂英湿
漉漉的阴道里抽插的声音。穆桂英感觉自己对这样的羞耻已经麻木了,任凭莫名
的亢奋感占据她的身体。
穆桂英身体的排斥感,已经不再像昨天夜里那么强烈了。她似乎已经准备好
迎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虽然她知道,高潮之后将会是自己无尽的懊悔和敌人永
无休止的嘲笑,但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和自己的身体抗争,是最愚蠢的做
法。她的意念,永远也无法胜过与生俱来的欲望。
「啊!啊!」穆桂英轻微地叫唤着。她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这个叛徒征服,也
不愿意让他听到自己失态的呻吟。她渴望自己丧失听力,永远也听不到这令人不
堪入耳的叫声。尽管这叫声是从她的嘴里发出的。
孙振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不动声色地旁观着这位女战神又羞又丑的一面。
但是他下手却没有一丝手软,双指还是在不停地进出。他相信,只要保持这
个状态,穆桂英总有一刻会缴械投降。
「不!不!不要动了……」穆桂英像是呻吟一样的叫着。尽管她努力想让自
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威严一些,可是现在她的模样,看起来却没有一点威严的样子。
「你快要高潮了吧?来吧,在我的手下尽情地放纵吧!」孙振像吟诗一般地
说。
「不!不!」穆桂英摇着头,满头秀发又飞舞起来,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更加
妖艳。
「我要泄了!我要泄了!啊!不……」穆桂英的心跳又急速加快了,她整个
人又达到了最佳的亢奋状态,这是一种足以让她疯狂,抛弃所有她坚守的一些的
感觉。从她的阴户里开始,无数条电流呈辐射状散发开来,瞬间遍布了她身体的
每一个角落,让她情不自禁地又痉挛起来。
穆桂英已经作好了准备,哪怕自己由此堕落,万劫不复,她也要为了身体这
片刻的享受,抛下荣誉,放弃尊严。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孙振却在这个时候忽
然停下了动作。
「啊!你!你!快啊!不要停!」穆桂英放声大叫着,她完全不知道出口的
话,已经和她保留了四十多年的形象背道而驰。无尽的空虚像她袭来,仿佛她整
个人都被抛入了宇宙的缥缈之中。她从来没有过如此渴望,欲得而不到的迫切,
让她对什么都不顾一切。
孙振不仅没有继续抽插,反而把手指从肉穴里取了出来。此时他整个手掌,
都已湿透。
「你,你快插进去!不要停!」穆桂英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了,高居不下的
欲望,让她的容貌看上去有些凶狠。
孙振却不紧不慢地说:「怎么?你不是说,不喜欢我这样么?」
「不!我喜欢!我喜欢!快给我!」穆桂英的眼底有烈火在燃烧,小穴里也
有烈火在燃烧,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有烈火在燃烧。唯一可以帮助她灭火的,竟是
孙振的手指。
「是吗?」孙振摸着自己的裤裆。看到穆桂英这个样子,他也早已欲火难耐,
可是他不得不暂时忍耐下来,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把这个女人征服,报自己
的一箭之仇。「那么,你想让我插你哪里呢?」
「唔唔……」穆桂英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她犹豫并不是因为感觉到羞耻,而
是在快速地搜索词汇,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性器呢。「插我的小穴里……」说完这
话,穆桂英紧紧地闭起了眼睛。她像是不愿意看到对方嘲笑的表情,也像是在等
待着对方的重新插入。
此时的片刻,比穆桂英空闺多年的时间还要长,也更受煎熬。但是她等了一
会儿,对方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又睁开了眼。却见孙振正笑眯眯地盯着她。
孙振依旧不紧不慢地问道:「那么,让我的宝贝插进你的小穴如何?」
「混蛋!滚开!」穆桂英勃然大怒。尽管没有如愿,但是她的身体还是渐渐
地平缓下来,体内的空虚感和迫切感已经不像刚才那么严重了。理智重新占据了
她的大脑,她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叛徒耍了。这让她无比愤怒,羞耻。
「哈哈!」孙振得意地大笑,道,「不给你快活,你就让我滚!你真是一个
贱得可以的婊子!」
听到对方辱骂自己为「婊子」,穆桂英更是羞怒交加,她的一双美目中,几
乎喷出火来,对着孙振大骂:「不要再拿你的脏手来碰我!滚开!」嘴上这么说,
心中的独白却是「若非你极力挑逗,我又怎会如此失态?」一想到自己竟然折在
了一名叛徒手上,穆桂英更是无地自容。
孙振却不怒反喜,他举起手,将满手的淫液伸到穆桂英面前,道:「我的手
脏?你看看,我的手确实不干净。」
看到从自己小穴里竟然流出了那么多蜜液,穆桂英更觉羞耻,她把头转过去,
脸几乎藏进了自己的肩膀上去。
孙振把手上的淫液,都擦拭在穆桂英结实的大腿上,并搜刮起流落在她小穴
周围的残液,在穆桂英的小腹和大腿上,一层一层地涂抹上去。
在巨大的羞耻下,穆桂英的内心深处,竟隐约地泛起了一种享受感。这是一
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滋味,感到既新奇,又兴奋。假如自己的丈夫没死,他这么对
自己,穆桂英一定会更加欢喜的。但如果对方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她又怎能体验
如此刺激,如此新鲜的滋味呢?
穆桂英的身体上,已经被涂抹了厚厚的一层淫液。阳光从窗棂中投射进来,
照在她的身上,泛起了一层淫荡而邪恶的光芒,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具有诱惑性。
孙振的手指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小穴周围打转,但就是不插进去。他的力度不
大,却惹得穆桂英的身体里,又激起了一层异样感,仿佛无数虫子在爬动一般。
穆桂英真恨不得大叫「快插进来!」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叫,要不然
她真的成了一名荡妇。她难受地扭动身子,光洁的身子像一条同时被掐住了头和
尾的水蛇。
孙振干脆用起双手,他一手捏一片穆桂英的阴唇,用指尖使劲地摩擦着。惹
得穆桂英的小穴周围奇痒难忍,刚刚平缓下去的情绪,再次被挑逗起来。
「你,你放手!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穆桂英害怕自己像刚才那样失态,
惶恐地大叫起来。
孙振面带诡异的笑容,道:「穆桂英,老子沦落到今天的田地,都是拜你所
赐,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
「不可能!住手!」穆桂英几乎是用吼的叫道。她用听起来严厉的声音,来
掩盖自己的心虚。要是在一天前,她肯定毋庸置疑地相信,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
会堕落的。可是现在,她对自己已经不那么自信。
孙振放下穆桂英的双腿,让她平躺在卧榻上。自己则爬到她身上,分开腿跨
坐在穆桂英的胸口。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甚至来不及脱下裤子,就从裤裆里掏出
了那支早已硕大无朋的阳具。孙振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久经人事的肉棒,
气势如虹,仿佛会从中发出蓄势待发的嗡鸣。孙振用双手握起自己的肉棒,竟比
他两个手掌加起来还长出好几寸。
穆桂英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着孙振,只见他布满了凸起的青筋的肉棒,
正直直地对准了自己。这气势,哪是人的部位啊,分明是一样武器。孙振单手握
肉棒,样子就像握着一支钓鱼竿。他用肉棒不停地拍打起穆桂英的双乳。
巨大的肉棒打在穆桂英的乳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同时在她身体上,
激起了一阵肉浪涟漪。
虽说这样并非是一种痛彻心扉的凌辱,却也足以让穆桂英无法面对。
孙振拍打了一阵,直到把穆桂英的两个乳房打得无比坚挺,像两座小山一般
立在胸前。他将自己的巨根放进穆桂英的双乳之间。
穆桂英的乳房并不算十分巨大,却十分结实,仿佛在皮层的包裹下,里面也
满是肌肉。她的乳沟狭窄,即便是身体平躺着,也只能刚好容下两根手指的宽度。
而孙振的巨根,非得把她的双乳挤开,方能整个放进去。
孙振双手捧起穆桂英的乳房,用力地向中间挤压,将自己的肉棒紧紧地裹在
一堆白生生的嫩肉中间,样子像是两个满头裹着一根巨大的肉肠。
「哈……」孙振舒服地大叫起来,屁股不由自主地在穆桂英的胸前前后挪动
起来,让自己的阳具充分地在乳沟里磨蹭。穆桂英的乳房虽然看起来结实,但相
比之下,却远没有孙振的肉棒坚硬,因此孙振不仅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却有
比一般女子更紧致的贴肉感和包裹感。
「你……唔唔……」穆桂英见到自己的乳房竟成了敌人发泄的工具,不由感
到更羞耻。这种羞耻感比被敌人奸淫时来得更加强烈。
「好坚挺的奶子啊!是不是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子?」孙振几乎忍不住要射了,
但是他咬牙强忍,连声音都变得有些生硬。
「唔唔……好羞……不要……」穆桂英从心底里对这种行为反感,但是却也
感到有些新奇。
见到穆桂英这个样子,孙振更加难以忍耐。一想到她堂堂的一名三军统帅,
竟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曾经自己对她毕恭毕敬,现在却任己羞辱,只觉得一股
热流在下体蠢蠢欲动,一不小心,精关失守。「啊!啊!好爽!」孙振大叫着,
混浊的精液一泻千里。
孙振的龟头正从双乳间对着穆桂英的脸。突然间的射精,连他自己都没有防
备,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脸上,让她英武的面庞,一下子变得肮脏无比。
「啊啊!不要!拿开!」穆桂英慌乱地大叫。一股腥臭浑浊的液体,对着她
的面门直喷过来,让她措不及防。尽管她及时扭头躲避,却依然躲不过精液如雨
点般的散落。不一会儿,穆桂英的脸上布满了孙振白色而浓稠的精液。
「他居然对着我的脸射!这,这……」穆桂英心里羞愧而愤怒,感觉自己的
尊严已经荡然无存。
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她的脸上到处挂满了精液。穆桂英急忙屏息抿嘴,
把这巨大的屈辱抵挡在身体之外。
孙振浑身轻松,放开了紧紧握着手里的双乳。虽然射了精,但是他的阳具依
然巨大,仿佛刚刚一泻千里的那个人,并不是他。被积累的怨恨,又岂是朝夕之
间就可以一扫而空的?
孙振的身体向穆桂英趴了下来,用手指刮着流淌在穆桂英脸上的精液,将它
们全部刮到穆桂英的嘴边,道:「来,乖乖把我的子孙,都吞下去。」
穆桂英拒绝接受这巨大的耻辱,摇着头,双唇依然紧抿,含糊地叫着:「唔
唔!唔唔……」
孙振用左手奋力地扒开穆桂英的双唇,见她唇下的两行贝齿依然紧扣,一丝
风都不透。他可管不了那么多,把精液全部拨到了穆桂英的嘴里,任凭这些稠状
液体顺着齿缝慢慢地流进去。
一股几乎是恶臭的液体,直往穆桂英的喉咙里灌,让她的肚里翻江倒海似的,
忍不住产生了呕吐的欲望。她拼命地挣扎着,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含糊的字音:
「不……不要……」
「哈哈!穆桂英,我的精液味道还不错吧?」孙振得意地笑着说。
一想到自己正在吃着别人的精液,穆桂英更觉恶心反胃,一股巨大的回流朝
着她的喉咙直涌上来,禁不住地张开嘴,「呃!」的一声,仰面干呕起来。
稠厚的精液几乎糊满了穆桂英的整张嘴。似乎是为了表示反抗,穆桂英不停
地用舌头把那些正在不停往她嘴里流的液体全部拨出来。她的舌尖是麻木的,因
为她拒绝让自己产生任何感觉,要不然她几乎不敢去碰那些液体,更不用说是用
舌头。
口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穆桂英的脸颊,往两边流了下来,污染了两侧
的枕巾。但尽管如此,穆桂英还是感觉自己的整个口腔里,都充满了令人恶心的
气味。
孙振的手,却悄悄地滑向穆桂英的腹下。他手指并拢呈剑状,对准穆桂英的
小穴猛插进去。
「啊!」突然受到袭击,穆桂英的惊叫声脱口而出。同时,她的嘴也在无意
识之间张开了。孙振趁着这个当下,把剩余的精液,全部刮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呃!呕!呕!」已经到了忍耐临界点的穆桂英,一下子崩溃了。她的胸膛
不停地起伏着,顶着孙振沉重的身躯一上一下,拼命地呕吐起来。
几乎一整天没有吃饭的穆桂英,肚子里空空如也。即便是如此激烈的呕吐,
也没能从她肚子里吐出什么东西来,倒是感觉从胃部开始,一阵阵酸意不停上涌,
无比难受。
「哈哈!哈哈!」孙振开心地几乎跳了起来,在穆桂英的身上手舞足蹈。在
如此糜烂、猥亵的场面下,孙振肥胖的身躯压迫在穆桂英的胴体上,让这位三军
元帅看起来更加可怜。「真好玩!真好玩!」孙振鼓掌大笑。
穆桂英说不出此刻自己到底是该愤怒,还是怨恨,但是她不敢说话。因为她
一说话,将会有更多的精液流进她的喉咙里去。
孙振把那些残留在穆桂英嘴边的精液,往她的脸上抹匀。让她英武而威严的
脸庞,看上去像玉雕一样光滑。
穆桂英甚至不敢呼吸,她害怕那浓烈的腥臭味,会让她再次产生恶心的反胃
感。
孙振翻身从穆桂英的身上下来,望着她屈辱的肉体,若有所思。
穆桂英也望着他,但是目光里,已失去了位高权重的凌厉,被心虚和恐惧代
替。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受到什么样的侮辱,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彻底
崩溃了。
孙振道:「真是一个天生尤物,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被玩弄。接下来,
我该玩哪里呢?」
10、足恋
穆桂英不甘自己的身体继续暴露在对方面前。她发现孙振像是无孔不入的蛀
虫,只要他看准了一个地方,就会慢慢地从那里开始,将她的身体蚕食一空,直
逼她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她紧张地卷曲起身体,用弓起的双膝,遮挡住自己的乳
房。
但是明显的,孙振已经暂时对穆桂英的乳房失去了兴趣。他想要玩一个更刺
激的「游戏」。到底玩弄她哪里好呢?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穆桂英的双
脚。
穆桂英的脚上,依然穿着那双缕金丝的牛皮战靴。靴子通体漆黑锃亮,口子
上,纹几缕金丝,靴尖绣凤头,靴筒上绣飞凰。虽然看起来有些笨重,却紧紧地
包裹着穆桂英膝盖以下的部位,让她在战场上可以免受刀剑伤害。
孙振搓着手道:「不知道着靴子底下,藏着怎样一双玉足!」
穆桂英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对自己的双脚
感兴趣。这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对她来说,双脚比身体的其它部位,更羞于见人。
然而,孙振却并不急着去脱穆桂英的靴子,而是用他硕大阳具,不停地去磨
蹭靴筒。这让孙振有一种比刚才凌辱、玩弄穆桂英的身体更兴奋的感觉。
穆桂英不堪忍受这样的羞辱,急忙把脚一缩,身体弯曲地更紧了。不料孙振
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不让她逃脱。穆桂英身受捆龙索之困,力气怎敌得过孙
振,双脚被他死死地抓在手里。
穆桂英用力地蹬了几下腿,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急得大叫:「孙振,你
还要怎样?」
孙振又翻身坐到了穆桂英的身上。这一次,他面朝穆桂英的双脚而坐,屁股
压在她的两条大腿上,将穆桂英死死地压住,动弹不得。
穆桂英无法忍受敌人对自己双脚的羞辱,但是双臂又被捆在背后,既无法用
手去推,也抽不出手去打,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孙振扯掉了依然藏在穆桂英靴筒里的破碎的裤脚,扔到一边。此时,穆桂英
的下身已经几乎一丝不挂,只剩下套在脚上的一对靴子。
孙振稍稍往前挪动了一下屁股,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靴筒里面。
他的阳具极其壮大,龟头几乎能够到穆桂英的脚踝。肉棒介于穆桂英的小腿
和外面紧裹的牛皮靴筒之间,由于战靴紧致的张力,把孙振的肉棒裹得死死的,
给予他一份充分的满足感。
「哈……」孙振舒服的叹息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穆桂英光滑细腻的
小腿皮肤和粗糙厚重的牛皮靴筒内层之间滑动,靴子里保留了穆桂英温热的体温,
暖烘烘的,那是一种极为微妙的感觉,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穆桂英难以置信,敌人居然可以在她的腿脚上,
寻找到快感。难道,难道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真的都可以被用来让男人玩弄
吗?
孙振捧着穆桂英的双脚,如获至宝。他可以想象,在靴子的牛皮底下,隐藏
着的是一双多么纤细而美妙的玉足。他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小腹,让阳具变得更加
巨大。
充分膨胀的阳具在穆桂英的靴筒里鼓鼓地撑了起来,变得几乎和穆桂英的小
腿一般粗细,似乎快要把她的靴子撑破。
穆桂英的小腿也感受到了一阵紧致的压迫感,孙振的肉棒和她的小腿紧贴在
一起,像在她的靴筒里插入了一根滚烫的烧火棍。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拼命
地晃动着脚踝,试图甩脱根本不可能避免的屈辱。
孙振根本无法抵御来自这名成熟女人的诱惑。即便是她根本没有搔首弄姿,
但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魅力,也足以蛊惑了他的心。在形式上,孙振是胜利者,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摆弄穆桂英的身体,但实际上,穆桂英却早已俘获了他。
孙振已经有过了一次泄精经历,但他依然无法学会如何把控自己。还没抽插
几下,就感觉整个肉棒上充满了酸胀感。当他感觉不妙时,已来不及把控,又是
一股精液,全部射进了穆桂英的靴筒里面。
穆桂英像是一脚踩进了汪洋的泥沼之中,温热而泥泞的液体瞬间从靴筒里灌
了进来,让她右脚的五个脚趾,全都浸泡在了黏糊糊的精液之中。「噫……」穆
桂英恶心地轻声呻吟起来,靴子里的闷热和湿答答的精液翻滚,让她感到无比难
受。
当孙振拔出阳具的时候,龟头上还有一缕粘稠的精液挂了下来,滴在穆桂英
的靴子上,让她的牛皮靴变得更加油光锃亮。
「走开!走开……」穆桂英的身体上,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有种现在立
马脱掉鞋袜,冲进溪水里去洗脚的冲动。
孙振又蹭着穆桂英的靴子,擦干了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从穆桂英的身上爬
了下来。
穆桂英见他拖着一根巨大的性器,甚至搭配上他臃肿的身体,依然显得极不
匹配。不知为何,孙振的阳具几乎时刻都是坚挺的,即便是在他刚刚射完精之后,
依然勃大挺立。这让穆桂英有些害怕。「天呐!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照这样
下去,我一定会被他玩弄到死的啊!」想到这里,穆桂英不禁打了个哆嗦。曾经
她设想过自己无数种死法,但是这种屈辱的结局,是她始料未及的。
孙振爬到床尾,一手把捆在穆桂英脚踝上的绳子往上拨,一手将她左脚的靴
筒使劲地往下剥。捆龙索在穆桂英的双腿上,足足捆了有十几道之多。并且一道
道都捆在穆桂英的靴子之外,只有将她的靴筒剥到脚踝处,方能脱下靴子。
孙振终于将穆桂英的靴筒褪了下来,挺括的牛皮在她的脚踝上折迭起无数皱
褶。孙振将穆桂英的双脚稍稍抬起,轻易地将她的靴子从脚上脱了下来。
靴子下,是一层薄薄的白色云袜。此时袜筒也褪到了脚踝上,孙振抓住袜尖,
轻轻一提,就将云袜也脱了下来。
穆桂英的玉足虽非三寸金莲,却纤细而狭长,五趾秀美。在几乎是半透明的
皮肤的覆盖下,可以看到分布在皮下的一条条的筋络。她的脚看上去稍显瘦削,
脚背上跖骨微微凸起,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脚掌呈浅黄色,有一层薄薄的细
茧,不如其它部位的皮肤细腻,这是她二十多年疆场厮杀的唯一痕迹。
孙振轻轻抚摸着穆桂英的脚,就像在抚摸一件珍宝。
穆桂英感到脚上有些酥麻的感觉,禁不住地又缩了缩脚。左脚被脱下了靴子,
让她感觉很是清爽,但要命的是,孙振是在她右脚的靴子里射的精,却丝毫也没
有替她脱靴的样子。闷热的靴子捂着她的右脚,让她感觉仿佛精液要在里面发酵,
黏得发腻。
孙振似乎看穿了穆桂英的想法,笑着道:「怎么,是不是也想让我把你右脚
的靴子脱了?」
「胡说!快替我把靴子穿上!」穆桂英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心里却巴不得赶
紧甩掉右脚上的靴子。此时她早已不在乎双脚是否裸露人前,因为穿着靴子比赤
脚更让她感到羞耻。
孙振微笑着摇头,道:「我已经玩过了你的右脚,现在就来玩玩的左脚如何?」
看到他阴恻恻的笑容,穆桂英身上的鸡皮疙瘩就更重了。她决不允许自己的
左脚也像右脚那般待遇。
孙振勾起食指,在穆桂英的左脚心轻轻地挠了几下。
不料穆桂英却像触电一般,迅速地缩起了双脚。她瞪大了惊慌的美目,道:
「你干什么?」
孙振却大笑:「穆桂英,想不到你的脚这么敏感。看来,果然是一个值得被
调教的部位啊。」他说着,竟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舐穆桂英的脚趾。
「啊!啊!你,你干什么?」穆桂英大叫。被人玩弄她的双脚,对穆桂英来
说,更是羞耻。
孙振的舌头先是在穆桂英的脚心轻轻滑动着,将自己的口水,全部打湿了她
的脚底。
穆桂英脚心的酥痒越来越重,她又忍不住要缩脚。不料孙振却又一把将她的
脚抓死,不让她逃开片刻。「哈……哈……不要啊……哈!」穆桂英竟情不自禁
地发出了轻薄的笑声。
孙振的口水比狗还要多,哗啦呼啦直流。而他舔舐穆桂英左脚的样子,也像
是一条哈巴狗。当他用口水把穆桂英的脚心舔得湿淋淋之后,就稍稍抬头,将舌
头挤进了穆桂英的拇趾和第二个脚趾的缝隙之间。
穆桂英的脚散发着女人肉体的清香,却由于靴子捂闷之后,这种清香变得尤
为强烈。其中还夹杂着牛皮靴特有的沉重气味,像一股檀香一般,沁人心脾。
孙振更是爱不释手,索性张开口,将她的拇趾含进了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吮
吸起来。
「哈哈!唔唔!不要!快停下来!快!好痒!」由于酥痒感和羞耻感同时迸
发出来,让穆桂英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的身体再次像蛇一样难受地扭动起来,
但却无法挣脱对方的凌辱。她从来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脚,竟比她想象的还
要敏感。
脚趾被人含在嘴里,有着说不出的舒服,但穆桂英却无福消受这种舒服,相
反简直要了她的命。她希望对方赶紧停止这令她难以启齿的行为,甚至感觉宁愿
对方玩弄自己的小穴让她更能够接受。
忽然,穆桂英发现自己的小穴竟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湿透了。她甚至无法解
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流出淫水,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
并拢的双腿之间,已经湿得发粘,而她仍在靴子里的右脚,更是黏得难受。在左
脚的酥痒和右脚的闷热双重作用之下,穆桂英的淫水更止不住了。
穆桂英拼命地想要翻过身去。她不愿意让孙振注意到自己正在汁液横流的身
体变化。但即便是翻了过去,她的身下也早已不堪入目。被淫水浸湿的被褥,颜
色变得深重,而且正在一层层地不停扩散,就像一枚石子打进了平静的湖面,涟
漪无休止地向四周扩大一般。
在孙振的吮吸下,穆桂英发现自己的脚趾有些肿胀感,既舒服又难受。这种
感觉像会传染一般,很快就流遍了她的全身,竟让她的私处也产生了一种异样感。
孙振的舌头从穆桂英拇趾和第二趾的缝隙里,换到了第二趾和第三趾的缝隙
里,紧接着又换到了第三趾和第四趾的缝隙,似乎要将她脚趾间的垢物全部舔舐
干净。
「唔唔……不要舔了,你快住嘴……」穆桂英情不自禁地缩着脚,乞求对方
停止对自己的亵渎。
孙振抬起头,穆桂英整个左脚,已经被他舔得像是水里浸过一样。他见到穆
桂英的胸口和小腹都在不停起伏着,每一次起伏,都会从她的小穴里,流出些许
淫水。就像从她的身体里挤压出来的一般。
「真是个淫荡的贱货啊!」孙振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道,「看来你很喜欢被
人玩弄你的脚啊!这样都能流出那么多水来。」
「唔唔……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穆桂英羞得几乎掉下眼泪来。孙振
对她的嘲讽,更是雪上加霜,让她无法接受。
孙振又往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上来,手指从她的小穴里蘸起了一些淫液,道:
「平白无故的流了那么多水,真是可惜。不如你重新吃下去吧?」他将手指硬是
塞向了穆桂英的小嘴。
「呜呜!不!」穆桂英又咬紧了牙,左右甩动着脑袋,避开对方的手指。吃
了孙振的精液,已让她痛不欲生,如果吃下自己的淫液,岂不是更大的屈辱?
孙振见她不肯就范,索性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双手抓住她的腿脖子,用力一
拉。穆桂英整个身体,都被他拉得往后退去,修长的双腿,大半截露在了床外。
穆桂英的脸,一下子到了原本她屁股下的位置,那里正是一大片被她的淫水
濡湿的床单。
孙振一把摁住穆桂英的后脑,将她的按向那块汁液横流的湿被单,道:「尝
尝你自己的淫水,味道是不是臊得紧?」
穆桂英的嗅觉似乎早已被孙振精液的腥臭味熏得麻木,她根本没有闻到任何
味道,倒是全湿的被单一下子裹在了她的脸上,冷冰冰的,让她几乎窒息。
「呜呜……啊呜……」穆桂英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双腿在床外的半空中胡乱
地蹬踢着。
孙振一屁股坐上穆桂英的后腰,让她在那个位置无法移动。又捧起她的双脚,
见她右脚乌黑的靴底和左脚鲜嫩的脚掌,反差极其明显。他用力地将穆桂英的双
脚往后扳,直到让她的脚后跟,碰到她自己的屁股为止。
孙振握着自己的肉棒,挤入穆桂英的两脚之间,在她赤裸的左脚和穿靴的右
脚之间使劲磨蹭起来。
穆桂英的脚掌的细茧和右脚的靴子,似乎同样粗糙,让孙振的肉棒感受到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再次坚硬起来。穆桂英感觉横亘在自己双脚间的,几乎不是男
人的阳具,而是一根粗壮结实的木柱子。
「啊呜……住手啊!变态!」穆桂英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破口大骂。她根
本无法想象,喜欢玩弄自己双脚的人,是怎样的心理状态。但是她也无法否认,
自己的身体在双脚被凌辱的情况下,还会产生异样的快感。难道……自己和他一
样,心里有所扭曲?
孙振快活地在穆桂英双脚间抽插着。虽然战靴的厚底磨得他肉棒隐隐作痛,
但相较于此时的快意,根本微不足道。
穆桂英痛苦地呻吟着,此时虽然不比小穴被强暴时的痛楚,但心中仿佛快要
窒息的压迫感,却是有增无减。「他这是在玷污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吗?」穆桂
英凄惨地想道。
此刻的孙振,心中的得意的,兴奋的,他虽然还没有插进过穆桂英的小穴,
却已经将她征服。因为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穆桂英双腿间汩汩流出的淫水,
又沾湿了另一片被褥。
穆桂英的脸上都是湿的,下身也是湿的,脚上也是湿的,几乎全身都是湿的。
但是她的喉咙却是干燥的,似乎是因为她的体内,已经流失了太多的水份。
她渴望有一股清泉可以湿润自己的喉咙,却又害怕当身体水份充足的时候,
会不会流出更多的体液来。
孙振发现自己又要射精了,迅速地将自己的肉棒从穆桂英的双脚之间抽离,
插进了她右脚的靴筒之中。
「噫……」穆桂英又是一阵恶心的惨叫,刚才的精液还没干透,又被注入了
新鲜的液体,她藏在靴子里的脚愈发难受,浓厚的精液似乎要从靴筒中倒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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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黄蓉襄阳后记的作者小飞鼠为我们制作插图,希望大家喜欢。小飞
鼠大佬接下来会比较忙,可能要到五月下旬才有时间了。想提前看文的朋友欢迎
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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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后庭花开
孙振射完之后,终于感到有些疲惫了。他抱着穆桂英的双腿,倒了下去。但
是他的心中是满足的,想想穆桂英征战沙场,不可一世,统领大宋百万军马,现
在折在自己的胯下。他对穆桂英的侮辱,也就是对大宋王朝的侮辱,他要在世人
面前,把穆桂英的丑态都揭露出来,让大宋蒙羞。
对于穆桂英,孙振也充满了征服感。她的高潮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让她
欲求而不得。而自己却可以用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来发泄。
「好恶心……快帮我把右脚的靴子也脱了吧……」穆桂英对孙振乞求道。
「穆桂英,你就捂着我的精液乖乖屈服吧!哈哈!」
在孙振大笑的时候,侬智英也在沙场上放声大笑。在她的面前,躺满了无数
宋军的尸首,这一场仗,她已经赢得彻底。她回头望向自己的哥哥侬智光,见侬
智光的眼中,同样充满了喜悦。击败宋军,最大的阻碍,就是穆桂英,现在穆桂
英已被擒,她已无所顾忌。
余靖咬牙切齿,骂道:「妖妇,快放我元帅出来!」
侬智英又是一声大笑,道:「余元帅,稍安勿躁。本姑娘只是请你家元帅到
寨中住上几天,自有我王兄亲自侍寝,你何需担忧?」
虽然侬智英把凌辱穆桂英的事情,说得极其晦涩,但余靖一下子就听出了她
话中之意,更是怒不可遏,道:「你们要是敢动穆元帅一根毫毛,本帅定将你们
桂州城踏平!」
侬智英道:「天道好还。余元帅你此次南征,杀孽太重。正好用穆元帅的身
体来清偿广南僮人的血债,也是公平之举。若你执迷不悟,不肯退兵,那么穆元
帅在城中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余靖奉旨南征,却不料败于僮军之手,心头怨
愤不已,就屠僮人以泄愤。侬智英此话,正是指责余靖滥杀无辜。
余靖大怒,下令三军齐进,势必要一举攻破桂州城。
侬智英见他动了真格,也不敢和他硬拼。只见她一挥令旗,城头顿时火炮齐
鸣,阵前捻枪如飞蝗一般射去,落入宋军阵中,死伤无数。
宋军哪见过如此神威,皆畏缩不敢进。乃退。后方大将孙沔见前军不利,时
天色不早,便鸣金收兵。
侬智英见宋军退下,也收兵回营,人马尽数退入桂州城内。
回了城中,侬智光便迫不及待要去继续奸淫穆桂英。侬智英一把将他拦住,
笑问道:「昨夜不知三哥可行了房事否?」
侬智光一想到昨日亲手凌辱穆桂英胴体的良辰美景,心下痒痒,道:「自是
依了小妹的话行了房事,只是穆桂英那娘们甚是嘴硬,抵死不从。」
侬智英道:「不如将她交给我,不出十日,自让她对你服帖。」侬智英虽身
为女人,却极其心狠手辣,甚过其兄。她要亲自把那名宋军元帅拉入万劫不复的
深渊之中。
侬智光心下甚喜,道:「那是再好不过。」便吩咐左右,将穆桂英带去侬智
英的寝室内调教。
城楼的卧室之内,孙振却浑然不知,依旧不停地凌辱穆桂英。他把穆桂英的
腰抱起来,让她跪在被褥之上,撅起她浑圆结实的屁股。
穆桂英前后两个小穴都一齐暴露出来。此时,她的阴户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阴唇肿胀地几乎要滴出水来,朝两边翻开着。肉穴内依然流水不止。布满了皱褶
的后庭穴,紧张地不停收缩,一张一合。
孙振用手又开始按压起穆桂英的阴蒂和阴唇,惹得她大叫不止,蜜液更像是
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孙振不让她的淫水滴落下来,他用另一只手接住,
大肆涂抹到穆桂英的屁股上、肛门上和大腿上。
穆桂英艰难地忍受着,恶心和羞耻,一下子又全都变成了无边无际的快意。
她几乎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嘴,不顾一切地呻吟出来。「不……不!我受不了了,
让我高潮吧……」穆桂英暗自发誓,只要能成全了她的这一次高潮,此后一定不
会在如此失态。
「那你想让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小穴吗?」孙振游戏似的问。
「不行……不行……」穆桂英摇着头,依然拒绝着。但是她的内心却充满了
渴望,忍不住暗骂孙振,既然想要占有她,又何必出口相问呢?痛痛快快地插进
来,岂不更好?既然他问了,穆桂英又不能答应,不然自己真的成了淫娃荡妇,
她只能这样活活受罪。
「如果我不插进来,又怎么让你高潮呢?」孙振厚颜无耻地问。
「唔……唔……这……」穆桂英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
难题,既想满足身体的渴求,又不让自己失掉脸面。
孙振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频率,使劲又快速地拨弄着穆桂英的阴唇和阴蒂。使
她两瓣淫肉不停翻飞,发出响亮的「啪哒,啪哒!」声。
此前穆桂英已经差点高潮,虽然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身体却仍然亢奋不已。
现在重新被孙振挑逗,她的欲求很快又冲破了理智和忍耐的界限,占据了她的全
身。孙振用手指给予她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冲击,不多久,就让她神魂颠倒,丧失
理智。
穆桂英竟情不自禁地扭动起屁股,迎合着孙振手指拨弄的频率晃动起身体。
垂在胸前两个沉甸甸的肉球,也跟着晃荡起来,雪白的肌肤令人目眩。她感觉自
己像小便失禁一样,拼命地在往外流失水份,甚至让孙振的手掌对此应接不暇,
还是有不少蜜液滴落在床上,厚厚的被褥已经湿透。
「啊!啊!太难受了!真的受不了了!啊!快给我高潮!啊!」穆桂英扭动
的胴体禁不住又颤抖起来,她美丽的杏目中,喷射出强烈的欲火来。原本英武非
凡的剑眉,此时看起来也无比妩媚。
「既然你这么求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现在我的肉棒就插到你的小穴里去
了。」孙振直起腰,把自己的阳具靠近穆桂英的小穴摩擦着。很快,他的肉棒上
也沾满了润滑的淫液。
穆桂英虽然没看到对方的肉棒,但敏感的小穴还是感受到了上面滚烫的温度,
这让她心底里暗自欣喜不已。「啊!终于能让我解脱了!」她心里呐喊着。
谁知,孙振却仍不急着插进去,而是不停地磨蹭着穆桂英的淫肉,让穆桂英
饥渴地简直快要发疯。「啊!快!快插进来!唔唔……好难受……」穆桂英终于
放弃了自己的尊严,邀请敌人对自己施加凌辱。
孙振得意非凡,听到穆桂英如此不要脸的话,洋洋然彷如一名胜利者。他一
手握着阳具,将巨大的龟头挪到了穆桂英的肛门处,忽然猛一用力,肉棒竟直挺
挺地插入了穆桂英的屁眼。他的肉棒上,尽是润滑粘稠的蜜液,因此即使在穆桂
英紧致狭窄的肛道里,也毫无阻碍,长驱直入。
「啊啊啊!不要!」穆桂英痛得身体都痉挛起来。她想不到对方竟然从自己
的后庭穴里插入。瞬间,她窄小的肛门里,充满了饱胀的疼痛感。穆桂英见到过
孙振的阳具,巨大得令她害怕。她无法想象如此硕大的肉棒,是如何捅入自己的
屁眼的。
穆桂英的后庭穴还是一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甚至连她的丈夫都没有侵
犯过分毫。她一直以来,对这种像畜生之间交媾的方式深感厌恶,却从没想到,
自己有朝一日,也能体验到如此惨痛,如此屈辱的经历。
「啊啊啊!不要!拔出去!那里怎么可以?」穆桂英像被开苞一样,屁眼里
被塞得满满的,四周的嫩肉仿佛都要被撕裂一般。虽然疼痛,疼得让她不顾一切
地惨叫,但是她的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只要她一动,撕裂感就更强烈,让
她痛不欲生。
孙振的整根肉棒,都湮没在穆桂英丰腴的臀肉之间。他感觉四周的嫩肉全都
有力地挤压过来,让他有种几乎快要窒息的压迫感。他一脸满足,笑着道:「刚
才不是你让我插进去的吗?现在我已经插进去了,你又为何让我拔出来?」
孙振的龟头几乎一直从后面顶到了穆桂英的小腹中。穆桂英甚至怀疑自己的
小腹会被他的肉棒顶得鼓起来。她不敢睁眼去看,双手在背后紧紧地握成了拳,
指甲尖深深地刺进了她掌心的肉里。恐惧、羞耻和疼痛,让她的脑子一下子变成
了空白,她失控般地惨叫起来:「不要啊!不要插那里!好疼……」
孙振不用动作,就能感觉到穆桂英屁股两侧有力的臀肉禁不住地收缩不停,
一下紧接一下地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感觉无比美妙。「哈哈!穆桂英,你的屁
眼还没有被人玩过吧?真是枉活了四十多年啊!」他打趣般地嘲讽着穆桂英。
「不!不不不!那里不行!哎哟!疼死我了……」穆桂英继续撕心裂肺般地
惨叫着,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紧绷起来,用以抵抗钻心般的痛楚!
孙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残忍,道:「穆元帅,当时你打得我屁股开花,现在
我也要肏到你屁眼开花!」
「啊!求求你……求求你……拔出去!好疼……」本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任何
痛楚,直到此时,穆桂英才发现,肛门被奸淫的惨痛,比分娩还要沉重百倍。她
情不自禁地哀求起对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哀求,同样也会激发对方的兽欲。
孙振更加猛烈地朝着穆桂英的肛门里一阵乱捅,根本不像是在奸淫一个女人,
而像是在玩弄一样东西一般,毫无怜悯和恻隐之情。
「啊啊啊啊!」疼痛一下子穆桂英浑身的力气都耗尽了,她疲惫地垂了头,
秀发从两颊垂落下来,发梢散乱在凌乱的床褥之上。尽管如此,她还是根本止不
住叫唤,仿佛一停下来,痛感就会加倍。她连声惨叫,连嘴都来不及合上,口水
都滴了下来。
孙振扶着穆桂英的屁股,不让她瘫倒下去,向她的屁眼发起了一波紧接着一
波的攻击。从来没有被击垮过的,钢铁般意志的女人,却在她的攻击下,渐渐瓦
解了意志。
孙振连续抽插了数十下,才渐渐缓了下来。他像是一条正在和母狗交配的公
狗跪在穆桂英的身后,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从女英雄的身体上传来的羞辱和
恐惧,这对他来说,简直比春药还要受用。
他一把抱起穆桂英的上身,让她笔直地跪在床上,双臂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
子,双手摸向穆桂英的胯间,又重新玩弄起她的小穴。
「啊啊!你干什么?」后庭饱胀的疼痛感和前穴空虚的渴望,在穆桂英的身
体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难受地扭动起身子,却无意中让孙振的巨根在她自己
的身体里搅动起来。「啊!不……」穆桂英发现自己只要一动身子,后面的痛感
就倍增,吓得赶紧停止了扭动。
孙振的手指竟然又抠进了穆桂英的阴户,不停地抽动起来。他发现即使是在
被奸淫着屁眼的穆桂英,前穴也依然流水不止。
「啊!出去!出去……放开我……」穆桂英痛苦地叫嚷着。她恨不得此时被
奸淫的,是自己前面的小穴,而不是紧致到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插入的肛门。
「哈哈!穆元帅,看来你很喜欢我玩你的后面嘛!要不然,你的小穴怎么会
如此多汁?」虽然在军营里,孙振怕穆桂英怕得头都不敢抬,但此时,穆桂英就
像是一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老鼠。
孙振一边玩弄着穆桂英的阴户,一边重新又开始在她的后庭穴里抽插起来。
他「扑哧扑哧」地晃动着身体,道:「这屁眼开花的滋味不好受吧?」
在如此巨大的羞辱下,穆桂英委屈地想要哭出声来。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
的屈辱,就好像突然在云端,被拉进了地狱,心理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孙振巨大的肉棒几乎把穆桂英的肛门撑破,将她两扇肥厚的臀部从中间分裂
开来,难看地挤到了两边。穆桂英肛门周围的一圈皱褶消失了,被绷得紧紧的屁
眼,像是一张茶色的宣纸一样薄,几乎吹弹可破。
「你,你赶快停下来……赶快停下来,我求求你……」穆桂英的身体几乎已
经到了忍耐的极限,除了求饶,没有其它办法。
「哈哈!你继续求我啊!你求得老子开心了,老子等下就给你前面的小穴也
爽一下!」孙振得意地大笑,但是身体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反而变本加厉,比
刚才愈发凶猛地朝着穆桂英的肛门进攻。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停下来啊!」前后两个小穴同时受
辱,让穆桂英的身心迅速崩溃。当疼痛和欲望混合在一起的时候,身体竟发生了
一些微妙的变化,让她对性欲更加渴求。
孙振的阳具被四周汹涌而来的嫩肉包裹着,挤压着,神奇的快感让他几乎窒
息。他感觉下体一股喷薄的欲望正在逐渐形成,随时都有可能从他的体内爆发。
他加快了频率,不知为何,此时穆桂英的肛道,竟变得顺畅无比,让他可以肆意
驰骋。
「不!不!不!」穆桂英跪在卧榻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笔直,浑身的肌肉突
然之间变得紧绷而结实,充满了硬朗的线条美感。几乎没有前兆的,她竟然再一
次迎来了高潮,尽管小穴依然很空虚。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竟然会在这样的情
况下高潮!
穆桂英肛道四周的肌肉,也一下子变得更加有力,猛地夹住了孙振的肉棒,
就像一只大手,突然钳住了蛇的七寸,让他无法反抗。
孙振只能乖乖地缴械投降,几乎连反抗都没有。浓厚的精液,再次从他的巨
根里喷射出来,尽数射入了穆桂英的屁眼之中。
「啊……」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卧榻上倒去,身体也顿时变得软绵绵的。
穆桂英回过头,看到自己高耸坚挺的屁股,居然在对方的奸淫之下走了样,
像一块被从中切开的面包。雪白的面包中间,流出了许多馅汁,白色的,黄色的,
红色的。鲜血和粪便混合在一起的精液,竟是如此令人作呕。
穆桂英真不敢相信,这样的秽液,是从自己的身上流出来的。还来不及怜惜
自己的身体,穆桂英胡乱地瞪着双腿,像一条蚯蚓一样,向前爬去。她已经对这
个叛徒心生畏惧,希望尽快脱离他的魔掌,尽管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只是徒
劳,但身体的本能,让她越远离他越好。
孙振像是一个永远也不知疲倦的人,才倒下去一会,居然又直起了身子。他
体下巨大的肉棒,仍像是金属雕成的一样,屹立不倒。他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发,
把她又拖到了自己面前,道:「臭娘们,你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
穆桂英绝望地闭上了眼,她明白,迎接自己的,又将是一轮惨痛的奸淫。
突然,卧室的门「哗啦」一声被踢开了,一个尖锐的声音怒气冲冲地吼道:
「好你个孙振,竟然敢动本王的女人!」
12、黎明前的宁静
来人是大南国三王侬智光。原本他让人把穆桂英直接带去妹妹的卧室里调教,
不料来人向他汇报说,宋军降将孙振进了他的卧房,已经好几个时辰都没有出来
了。他没有惊动孙振,又回来向侬智光禀告。侬智光闻言大怒,便率人闯了进来。
孙振见了侬智光,暗自懊悔,自己只顾着玩弄穆桂英,竟忘记了时辰。现在
被侬智光逮了个现行,不由害怕起来。他急忙将衣服胡乱地往身上一套,下地跪
倒,道:「将军饶命,小人只是痛恨穆桂英曾经打我三十大板之仇,前来一泄怨
恨!」
侬智光撇了一眼倒在床上的穆桂英,只见她前后两个小穴都流液不止,分明
是刚刚遭了他的奸淫,大怒:「你便是这样寻仇的?」
孙振吓得连连磕头,道:「小人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侬智光突然拔出佩刀,朝着孙振的脖子一刀砍去。
孙振几乎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感觉颈上一凉。整个头颅便「骨碌碌」
地滚落地上。他整个肥胖的身子,竟然没有倒下,呆呆地仍跪坐地上。鲜血从他
脖子上的伤口里喷薄而出,化成一阵血雾,直冲屋顶。不一会儿,血雾变成了血
雨,洒落下来。把穆桂英雪白的身体染成了通红。
「啊!」穆桂英惊叫出来。她在战场上杀人如麻,本不会为一条人命而害怕。
只是她刚刚遭受过蹂躏,心里和身体一样敏感,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
侬智光抬起脚,把孙振的无头尸体踢翻在地,像踢球一般冷酷无情。他走到
卧榻之前,凝视着穆桂英屈辱的样子。
在冰冷的目光下,穆桂英感觉浑身冰冷。她不由自主地缩紧了身体,完全失
去了两天前大义凛然的样子。
穆桂英的胴体像刚从血缸里捞起来的一样,皮肤上被镀上了一层鲜红的颜色。
这让人心生一种残忍的快意。当死亡和美丽并存,往往会吸引着人们前赴后继。
这分明是一束正在凋零的桂花,令人惋惜。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束死亡之花,
让人为之迷惑。
侬智光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卧榻上了拖了下来。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了,但她还是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
只是她也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拖来扯去的。
侬智光依然望着她的裸体,骂道:「贱人,我以为你还真是个巾帼节烈,想
不到也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本王肏你的时候,怎不见你流这么多的水?」
穆桂英低下头,望着自己的私处。流出来的淫液,已和身上的血水混合在一
起,也分不清哪个是血,哪个是水。她又抬起头,看了看侬智光手里的刀,道:
「你们杀了我吧!」
侬智光冷笑一声,道:「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现在就成全你!」说罢,举
刀就朝穆桂英砍去。侬智光本想将穆桂英留着自己享用,不料被孙振横插一刀,
玷污了她。心想此时留着她也没什么作用了,便动起了杀念。
「慢着!」身后突然响起了银铃般的娇喝。
侬智光刀在空中,硬生生地顿住了。他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妹妹侬智英。
他问道:「你不是让我留为己用,现在她已被孙振狗贼玷污,难道你还想让我食
人残羹?」
侬智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身首分离的尸体,道:「对三哥你是没什么用了,
可是对我,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此话怎讲?」侬智光的刀依然举在空中,问道。
侬智英的目光很快又对准了穆桂英,诡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侬智光微怒,道:「你卖什么关子?不如一刀将她杀了,传首三军,振奋士
气!」
侬智英道:「三哥你可曾记得答应过小妹,让小妹将她调教十日。如十日之
后,依然无甚效用,三哥你再杀她不迟。」
侬智光这才收起了刀:「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留她十天性命。」
侬智英的目光如流水一般,难以捉摸,似笑非笑:「三哥坐等十日,小妹必
有好礼相赠。」
「但愿如此!」侬智光守道回鞘,愤愤离去。
卧室里,只剩下了穆桂英和侬智英两个人。穆桂英倒在孙振的血泊中,而侬
智英则远远地站在门口,身上甲胄征袍,一应俱全。此时此刻,穆桂英竟开始有
些羡慕起侬智英来。至少,她还可以衣冠端正地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侬智英竟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像是在讲故事一般,缓缓地说:「今
日余靖、孙沔所部,已被我击溃,后退六十里安营扎寨。数日之内,恐怕难以重
整旗鼓。」
穆桂英道:「你是想让我不要再对他们抱有希望吗?那我告诉你,本帅五万
禁军,尚在全州,余、孙两部,亦不下五万。两军合兵一处,十万之众,足以踏
平桂州!」
侬智英道:「余、孙所部,手下败将,无足惧哉!倒是全州的五万禁军,却
是本姑娘心头大患。本姑娘正是想要用你,让你的五万禁军,尽歼于桂州城下。」
穆桂英听罢一愣,道:「你,你想要怎么样?」
侬智英又开始诡笑起来:「你若是乖乖听本姑娘的话,自会让你少受些苦。
要是不从,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想让我帮你对付宋军?别做梦了!」穆桂英冷笑道。如果自己帮助侬智英
打退宋军,不仅自己被救无望,怕是还要背上叛国的罪名,辱没杨家。她抵死也
不会答应的。
侬智英站了起来,这又是一次没有结果的谈话。当然她也没有指望穆桂英能
够这么快就屈服,她无论是否投降,侬智英心中早已定下了诡计。穆桂英是一块
肥美的诱饵,不仅可以引诱宋军这条大鱼,更能让杨排风、杨文广之流投鼠忌器。
穆桂英也隐约觉察到了不妥,心中不免暗自担忧起来。她开始后悔自己的鲁
莽行动,不仅让数千将士埋骨他乡,更使得自己落入敌手,受尽屈辱。所幸的是,
儿子杨文广能够突出重围,也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要不然,杨家绝嗣,自己又
该如何面对天波府的列祖列宗?
侬智英朝门外大喝道:「来人!」话音未落,就进来了几名强壮的僮族大汉。
「把她给我带出去!」
几名大汉架起赤裸的穆桂英就往外走。
侬智光的卧室设在城楼之上,到处有巡逻的兵丁。他们看到从主将的卧室里
架出一名一丝不挂的女人,不由都好奇的驻足观望。
「快看!快看!她就是宋军主帅穆桂英!看她这副样子,定是已被我家三王
强暴了!」士兵们聚在一起,开始议论纷纷。
「啊!她竟然是当年大破天门阵的穆桂英!应该也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了吧!
你们看她的奶子和屁股,长得可真他妈的的结实啊!」
一路上都是这样的污言秽语,这让穆桂英更加羞耻。想自己堂堂三军统帅,
却光溜溜地任人指指点点,尊严一下子丧失殆尽。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躲进泥土
里面,让人认不出她来。
壮汉把穆桂英带到了城楼另一侧的一间刑房里。虽然路不远,但对于穆桂英
来说,好像千百里那么漫长。刑房的地面上,铺着青砖。青砖上已经长满了青苔,
在阳光根本照射不进来的刑房里,看起来黑黝黝的一片,好像在地面上洒了一层
桐油。
「进去!」几名大汉把穆桂英往刑房里一扔。穆桂英双脚被缚,根本走不了
路,骨碌碌地滚了进去。
穆桂英被摔得眼冒金星。她挣扎着坐起来,屈起双腿,把膝盖挡在自己身前,
不让自己身体的私密处继续暴露在敌人面前。
侬智英紧跟在后面,也进了刑房里。她看了看已经几乎全裸的穆桂英,道:
「还留着这些衣物作甚?」又吩咐士兵道:「把她给我全部扒光了!」
壮汉得令,不敢有违。几步走到穆桂英跟前,将她从地上又提了起来。
穆桂英一脚高,一脚低地站立着。由于体重的关系,先前孙振射进她靴子里
的精液,已被靴内绒布吸收,现在又被重新挤了出来,穆桂英好像又重新跨进了
沼泽的泥泞之中。这让她愈发感觉恶心,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僮兵们把穆桂英制服地死死的,不容她有半点反抗,将她身上的捆龙索解开,
那些还残留在她身上的破碎衣物,全部都被扒得精光,甚至连她右脚上唯一的一
只靴子也被脱了下来。
穆桂英的右脚终于解脱了,感觉一阵清凉,恶心之感也迅速消弭大半。但是
由于右脚被泡在精液中时间太长,有些发胀,上面尽是精液的腥臭味。
侬智英不由地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道:「真是一个肮脏的贱货!还是
本姑娘让人给你洗刷干净吧。」
那些士兵提来几桶清水,对着穆桂英的头心,自上而下,「哗啦啦」地淋了
下去。
广南之地气候虽然比中原温暖,但时值冬季,被凉水浇头,还是让穆桂英忍
不住地发起抖来。她的一头秀发被水淋得顺着脸颊垂下来,紧紧地贴在面庞上,
样子无尽狼狈。
虽然穆桂英冻得难受,但好歹也算是洗去了一层身上的秽物,就如同她的耻
辱,也被冲刷掉大半,让她有些神清气爽,精神也好了许多。
穆桂英恨不得用手去搓洗自己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彻底洗去屈
辱,把自己的遭遇全都忘却。但是僮兵害怕她突然发难,不敢有半点松懈,依然
将她制地死死的。
侬智英拍了拍手,进来几名女仆。女仆的手里端着几个檀木盘子,上面端端
正正地放着干燥的毛巾和一把檀木梳子。
僮兵们把穆桂英抬到一把铁制的刑椅上,将她按进座位里,又用新的捆龙索
将穆桂英的身体和椅子捆绑在一起。
饱受蹂躏的穆桂英,根本无心反抗。即使有心,也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此
刻她脑袋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身,即便脱身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样
子,又该如何回营?
一名女仆拿起那块毛巾,替穆桂英擦干了头发。又用梳子替她梳起了头发,
最后竟然替她挽起了一个发髻,用裹发帕将她一头轻柔的秀发包了起来。
穆桂英猜不透敌人的用意。但她知道,侬智英定然没安好心。此时洗漱干净,
竟然产生了睡意,上下两个眼皮开始打架。被敌人奸淫,竟比上阵杀敌还要耗费
精力。她再也不顾自己身在重重危险之中的境地,索性一闭眼,睡了过去。
也许,只有等自己养足了精神,才能和敌人抗争。
等到穆桂英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第二天清晨。在这昏暗的刑房里,根
本不辨天日,她是从外面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的敌军报更声中得知的,此时已
是第二天的五更时分。
穆桂英睁开眼。眼睛已经适应了如此昏暗的环境,可以看到这是一间简陋的
斗室。广南之地,自从太祖灭南汉之后,已承平数十年。此地民风淳朴,夜不闭
户,城内的刑房,罕见盗匪,因此才会如此简陋。
穆桂英发现自己依然被捆在刑椅之上,身下不住传来阵阵凉意。好在身上不
知何时,已经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毛毯,让她不至于着凉。这让穆桂英十分惊讶,
敌人竟会照顾自己如此周到!这是她被俘虏后,睡的第一个安稳觉。
她不知道新的一天,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在等着自己。想想几天前,自己还是
威风凛凛的大元帅,现在却沦落到衣不蔽体的境地,心中更加悲切。穆桂英本想
一死了之,这样也算是为国尽忠吧!但是自小要强的性格,让她不甘心就此死去。
她不能让侬智光那个畜生,在自己的身上占尽便宜,她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让
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刑房的门被打开了,侬智英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名女仆和僮兵。女仆
的手里,依然端着一个檀木盘子,上面整整齐齐地迭放着一套甲胄和战袍。这套
甲胄,赫然竟是穆桂英的七星锁子甲。而那套战袍,也是她的绣云边锦袍。她的
战袍已被侬智光和孙振等人撕碎,想必是侬智英令人照模照样地做了一件。征袍
和甲胄上,是她的薙鸡翎铁盔。在另一个女仆的盘子上,端正地放着她的战靴,
只是已被洗刷干净,看起来挺括而精神。
在女仆后面的僮兵,抬着一块厚重的木板,木板约四五尺长,三四尺宽,中
间挖了一个碗口那么大的孔。木板的两侧,各按着一排皮带。
穆桂英正在纳闷敌人的意图,只听侬智英发话道:「赶紧替穆元帅更衣!」
几名壮汉放下沉重的木板上前,把穆桂英身上的毛毯揭掉,将捆在她身上的
绳索也一并去除,押着她站了起来。由于昨日穆桂英已经被梳理好了头发,因此
女仆们只要直接将凤翎盔戴在她头上即可。紧接着,又替她套上了征袍,并在征
袍外戴上沉重的甲胄和战靴,最后罩上大红靠氅。
重新穿戴整齐的穆桂英,像是几天前还没有被敌人凌辱过的女元帅一样,不
怒自威,英气逼人。只是狡诈的敌人并没有让她穿上裤子,虽然征袍长及小腿,
如果站着不动,倒也瞧不出异常,但如果一迈开脚步,就会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僮兵又将那块木板平放在地上,逼使着穆桂英双膝弯曲,跪倒其上。穆桂英
极不情愿对着敌人必躬屈膝,但是僮兵用木棍狠敲她的膝弯,她不得不弯膝跪了
下来。
僮兵并没有让她笔直地跪在木板上,而是让她的两条大腿分开,将她的小腿
分别固定在木板两侧的皮带里。皮带把穆桂英的小腿死死地和木板压在一起,让
她根本无法直立站起,始终只能保持着分腿下跪的姿势。
侬智英又令人取过两副铁铐,分别锁在穆桂英左右两个脚踝上,铁铐的另一
端,却锁在穆桂英的手腕上。铁铐之间的锁链很短,仅不足一寸。穆桂英被迫两
条手臂向后,和自己的脚踝连在一起。她几乎只要摊开手掌,就可以摸到自己的
脚后跟。
虽然没有过多的绳索加身,但穆桂英依然很难动弹,只能始终保持着这个屈
辱的跪姿。她猜不透敌人的用意,心下却莫名地惊慌起来,大叫:「你们,你们
想要干什么?」
侬智英见一切准备停当,令人抬起那块木板。四名壮汉一齐上前,从四个角
上抬起木板,把穆桂英像抬轿一样抬了起来。
出了刑房,下了城楼,前面是一块空地。一路上,大南国士兵依然对着穆桂
英议论纷纷。空地上停放着一辆造型奇怪的马车。马车呈长方形的盒子状,大小
和穆桂英身下的那块木板一般无二,只是正中的地方,赫然竟伸出了一根长约尺
余的假阳具。
四名壮汉把那块木板举过头顶,放上那辆马车。木板中间的那个孔洞,正好
让那支假阳具穿过。没穿裤子的穆桂英,正好跪在那个孔洞上方。由于大腿分开
的角度较大,她的阴户离木板不到三四寸的距离。长得出奇的假阳具,穿过木板
的孔洞,径直插进了她的小穴。
这时,前面拉车的高头大马,不耐烦地朝前走了两步,把车子拉出丈余。奇
怪的是,随着马车的走动,那根原本静止的假阳具,竟神奇地上下抽动起来。
穆桂英惊恐地大叫:「这是什么?」
原来,这套刑具名叫木驴。奥秘全在车轮的车轴之上,它的车轴,是用一根
弯曲的木棍支撑,假阳具和车轴之间,有精密的传动装置。只要马车一动,车轴
就上下弯动,顺势带动着上面的假阳具也上下抽动起来,活像男人的阳根。
侬智英诡笑着上前,替穆桂英整理好衣衫,用穆桂英征袍的下摆和身后的靠
氅,遮掩住她大尺度分开的双腿和下身,诡谲地道:「穆元帅,你不是一心想进
桂州城吗?现在就让你去见见城里的百姓吧!」
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要被带去示众。她感觉一下子天都塌了,自
己即使是被奸淫,被蹂躏,也是鲜为人知的,如果将自己的丑态公诸天下,那她
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不!不可以!」惊恐的尖叫随之脱口而出。
[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19-12-31 09:19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