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心弦不断被撩拨着
「对了,」余思言突然出声,「我买了电影票,晚点我们一起去看好吗?」
「好。」余斯年点点头,不舍地退出她的怀抱。
姐弟俩的心情终于挥扫了这阵子的阴霾,颇有兴致地计划着出去玩。余思言
嘻嘻一笑,坏坏地逗他:「你已经好久没看过电影了吧,臭弟弟。」
高叁狗不配看电影,哈哈。
余斯年被哽了一句,觑她一眼。我连看电影的时间都不愿意腾出来浪费是为
了谁?
他心想着,不出声回答她,突然抬手恶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拍完就立
刻跑了。
「我去换衣服了。」他头也不回地说。
「余斯年!」
「你果然就是臭弟弟!」
余思言气呼呼,哼了一声也回去她的房里换衣服。她要穿露腰装气死他!!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每次她穿了露腰的衣服出门,余斯年的脸都会黑几分。
如果是一起出门,他就会时不时帮她拽住下摆,心神大半都放在「如何减少姐姐
露腰的程度」上。
余斯年回到房间轻笑起来,少年渐渐过渡成男人后,他的脸上少有这样开怀
的笑容,眉清目朗,澄亮的眼眸里萦绕着淡淡的柔和,俊朗无比。
……
半个小时后,余斯年看着余思言的超短上衣和热裤冷笑不止,本来就清冷的
眉眼显得更加疏离冷漠。
果真如她所言,一路上全程都在揪着她的衣摆。她不耐烦一动,右肩的衣袖
被他不小心拉下,露出光滑如玉的肩头和黑色的内衣肩带。
「你乱动什么!」
余斯年气急败坏,连忙帮她拉回去,脸直接臭个彻底。他左右顾盼确认无人
注意,脸色才好上几分。
余思言吐吐舌头,求饶似的眼睛水盈盈地望着他,不敢再撩拨他的虎须。
余斯年不是认为余思言的穿着暴露不行,他尊重每个人有穿衣的自主选择权
力。只不过,他对姐姐从小有着固执的保护欲。而且,他知道余思言来例假大多
数时候都会痛经。
露出肚脐容易肚子着凉,他查过了。
他非常认真地学习过如何照顾女生——姐姐。
两个人手牵着手,走进电影院时引起了一点骚乱。不远处的一对小姐妹疯狂
用手肘互捅,眼神亮晶晶的,嘴里嘟嘟囔囔:「那对情侣也太养眼了吧!」
「这次电影票值了,那个姐姐好好看!」
「那个哥哥也很不错,超配!」
「……」
余思言隐约听到几句,交握着的手不禁想抽出来,耳垂染上粉红。
正在单手操作着取票的余斯年不肯,她一动立马握紧,甚至放肆地和她十指
紧扣。手指缝有着出人意料的敏感度,这番动作吓得她心一跳,一股热意和难为
情从指尖酥麻到发丝。
「放手啦……」她小声祈求。
「不要。」
余斯年不打算放手,他要她开始习惯他们之间越来越多的亲密,一步步游走
在越界的边缘,试探她的底线。总有一天,余思言会被他蚕食得一干二净。
余斯年的耐心是出了名的好。
她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地给他牵着,跟着他的脚步进场落座。
她脚步一顿,拉住他说:「没买爆米花,我想吃。」
「知道了,我去买。」
余斯年将她带到座位上才出去,走之前用食指关节刮蹭她的脸颊,「贪吃鬼
。」
唔……被他摸过的那小块肌肤微微升温,不知怎的,今天的余斯年格外让她
心动,总能撩拨她的心弦。
余思言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晃出脑袋,想什么呢她。
12、我想看姐姐的奶子
最近天气热得厉害,南城这边连着一周没下过雨,空气干燥得让人忍不住咳
嗽。余思言一大早就被热醒了,刚起床洗漱完便已经浑身汗津津的,好热。
不巧的是,昨晚她发现卧室的空调雪种没了,联系维修人员却说要排单,估
计明天才能上门。
余思言走出房门,鸟儿才刚在枝头叫唤,天微微擦亮。时间还早,本着节约
用电的原则,她没有去开客厅的空调。
经过余斯年的卧室时,余思言羡慕地看了一眼房门,凑过去把脚放在地面的
门缝上感受了一下。
呜呼,好凉快!但是,她总不能趴在地上蹭他的空调吧……
余思言又心酸又郁闷,各种不忿的念头在脑海里纷乱飞舞算了,她不想吵醒
余斯年。突然灵机一动,余思言快步走到冰箱前,唰地打开冰箱门——这简直是
人间仙境,避暑胜地。
哇!哇哦!!好凉快啊啊啊啊啊!!!
余思言仿佛是被锁在汗蒸房里的人,感受到终于得救走出汗蒸房那一刻的快
感。她游离着目光,定睛一看,一个空了一半的玻璃瓶放在冰箱里。
她记得这里面装着的是爸爸朋友送来的鹿血酒,怎么只剩这些了?
奇怪。
然而,终于降下温来的余思言并没有多想,她甚至去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冰箱
前玩手机,玩到天色大亮,阳光如日常般洒了进来
不久,一声门响,余思言转头,是余斯年起床了。
余斯年心里一阵阵烦闷,燥红着脸,一边向她走来一边说:「姐,我好像发
烧了。」
余思言立马起身扶住他,「怎么回事?是不是空调开太低吹感冒了?」她带
他去沙发上坐下,探了探额头,好像不是很热啊。
顺手摸摸他的脸侧,脸很热,热得发烫。
余思言担忧地俯身看他,「你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她拿
杯子喂他喝了一口水,他乖乖喝下。
余斯年已经昏昏沉沉了,他含含糊糊道:「我也不知道,就觉得很热,很燥
。」
话说到一半,他停顿一下,似乎在感受些什么,又补充一句:「我硬得难受
。」
硬?哪里硬?
余思言无意识顺着他的话往下看,果然看到他的裤裆被撑起一大块,里面的
巨物昂扬着头和她打招呼。
她腾地一下脸通红,像是触碰到什么被烫到了一般,她迅速移开视线,不敢
多看一眼。
等会儿唉??
「你该不会把爸爸那瓶鹿血酒喝了吧?!」她惊恐道。
余斯年看了她一眼,思索片刻,哑着声音问她:「冰箱玻璃瓶那个?」
最近天气又热又干燥,他还开着空调,房里的空气湿度一降再降。昨晚他睡
着睡着喉咙发痒,硬生生被渴醒。他懒得烧水,冰箱里只有一瓶喝的,于是他囫
囵喝了几口又回去接着睡了。
半睡半醒的状态,他完全没尝出来喝了这个玩意儿,他扶额。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余斯年有些疲惫,想低头闭上眼,视线就从她的脸往下移。却不想,他呆楞
住,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弯腰露出的一片春光。
这时候余斯年已经无法顾及礼义廉耻,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余思言察觉,就这
样大咧咧明晃晃地盯着看。被鹿血酒点燃的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姐姐俯身露出
的奶子。
今天余思言穿的是一件偏大的睡衣,可能是想着衣服不贴身,她就没穿内衣,
而是贴了硅胶乳贴。
圆圆的一小片堪堪遮住乳头和乳晕,失去束缚的两个奶子随着呼吸轻晃。
在余斯年眼里,这就像是毛驴眼前吊着的胡萝卜,一晃一晃,好生诱人。
他喉结来回滚动,失了神魂,「姐」,他痴迷地用视线咬着眼前的奶子缓缓
开口,「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13、掀起衣服给弟弟看奶
余思言顺着他的视线,才惊觉自己宽大的领口暴露了双乳。闻言,她不禁身
体酥软一瞬,脸蛋通红,「不可以!」
她直起腰条件反射般捂住胸口,怎么可以被弟弟看奶子。光是想到她淫荡地
撩起衣服,露着奶子给亲弟弟看,她就已经开始全身发颤了。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她咬着唇瞪他,她从来没从他嘴里听过这样粗俗的词。
即使浑身热得快爆炸了,余斯年还是坐着一动不动,坚持他的要求。他深深
地看着余思言,眼神里有挣扎,也有翻涌的欲望。
「让我看看奶子,我现在很难受,撸不出来。」余斯年低哑着声轻哄她,「
姐姐,好不好。」
他很了解她,知道怎么能让她心软。
余思言看他难受成这样,心里一阵阵闷痛。不是不心疼他,她知道他是真的
难受得不得了才会和她示弱撒娇。余斯年和她一起长大,那么多年只有他一直陪
伴着自己,虽然很多事没说,她知道他一直尽其所能去保护她。
可是,给他看……这不是她能够帮他的忙啊!
她犹豫着,撇开眼自我安慰,没事的,不是都说男高中生是钻石吗,哪里有
撸不出来的时候。帮他开电脑,让他看看片就可以了。
余斯年看她一副抗拒的样子,双腮却含着一缕羞意,决定再尝试攻破她。他
抬手牵住她的手晃晃,继续示弱:「思言,我就看看,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她快自燃了,余斯年怎么好像觉得这是多么平常的事一样?
他用了一点力气拉过她,让她跌坐到他的腿上,引着她的手覆盖在勃起坚挺
的下体上,摁住不让她走。
「你摸摸,是真的太硬了。我不知道那是鹿血酒,喝了好几口。」他用脸颊
蹭蹭她的,「我胀得好痛,姐姐帮帮我,好不好。」
「不行……不行……」余思言蜷缩着手心,攥成拳头不敢
多触摸。尽管如此,她还是能够隔着裤子感受到里面的巨物跳动着,血液流动的
速度快得惊人。
「我就看看,思言的奶子又白又嫩,就让我看看,好不好……香香软软的奶
子,一定很好吃。」他脑子一热说了实话,赶紧圆回来,「但是姐姐没允许我吃,
我就不吃,好不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恍恍惚惚跟着他的话思考起来,好像确实有点道理
……
完了……她要守不住了,动摇着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声好。迫于无奈,她只好
开始反向的自我安慰,没关系,没关系的。他们以前还会一起洗澡呢,虽然是小
的时候,但总不能看着他这样憋坏身体吧。
她不停地自我说服,终于情感慢慢压住了理智,占了上风。
她却不曾想过,弟弟为什么一定要看她的奶子才能射,为什么会对她提出如
此大胆越线的要求。
她什么都不知道。
余思言热晕晕的,慢吞吞挪到他身旁坐下。她揪住衣摆对着他,声音发颤地
要求他:「那你不能乱摸。」
呜……太羞耻了!
14、要姐姐露乳晃奶给他看
要命,她真的答应了这样的要求!
「好,我不摸。」他沉声道,用目光隐忍地催促着她。
余思言忍着羞涩,抖着手将上衣掀了起来,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她轻轻
抖了一下。
圆润饱满的奶子在自然光下显得更白皙,乳肉微微透着害羞的粉色,随着她
的呼吸上下起伏。
余斯年像是被吸走魂魄一般,血色的双眸里映着圆润的奶儿,仿佛更加凶狠。
他试图控制自己不要看上去像个饿狼,但在奶子蹦出来的那一刻,他脑袋一
片空白,只知道目不转睛地盯着奶子,连眨眼都舍不得。
姐姐给他看奶子了。
光是想想他的下体就胀得爆炸,横冲直撞的气血一股脑往下冲去。
他粗暴扯开裤子掏出肉棒,大拇指碾过龟头,将馋奶子馋出来的水抹到茎身
上,开始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手劲凶狠又粗鲁。
「把乳贴撕了,快点。」他喘着粗气,眼睛越发猩红,语气强硬得不容她拒
绝,「我要看奶头。」
余思言呼吸瞬间乱了,直白下流的用词拨弄着那根敏感脆弱的线,抓住衣摆
的双手微微发颤。
余斯年要看她的奶头……
「不要……不可以……」
呜,太羞耻了,太出格了,他们是亲姐弟!怎么可以这样呢。
他的语气十分强硬,从来都是温和包容她的余斯年,骤然暴露凶悍的一面让
她有些胆怯。嘴上拒绝着,但实际上余思言不敢违抗他的要求,强忍着想逃跑的
冲动,像一只被狼守住洞口的小白兔,只能乖乖满足他的要求——
自己撕开乳贴,给他看嫩红的奶头,放任他视奸她赤裸裸的奶子。
余思言颤抖着手去扣乳贴的边缘,闭眼用力一扯,奶头立即弹了出来,奶子
随着她的力道在空气中上下颠了颠。
另一边也是如此。
余斯年第一次完整的看到整个奶子,手中的肉棒瞬间胀大了一圈。
两只雪白奶子柔嫩绵软,挂在她的胸前颤颤巍巍,两粒奶头艳红,看一眼就
知道有多么娇嫩无比。
他好想吃。
好想扑上去疯狂啃咬两个乳球,抓着她的奶子含进嘴里肆意舔弄。
闷哼了一声,他手上的速度飞快,搓得肉棒更加发红,热得发烫。
「晃一晃奶子给我看。」余斯年得寸进尺,继续提要求。他快要射了,一眼
不错地牢牢盯住奶子。如果视线能具象化,那么她两个奶子都会被玩得彻底,揉
捏成各种形状,舔咬得泛着水光。
听从他的要求,她轻轻晃动肩膀,连带着两个白嫩饱满的奶子跟着荡,乳波
一圈又一圈,像极了色情直播的擦边球行为。
余思言觉得她要不行了,她不知羞耻地裸露着奶子由着弟弟视奸,以此帮助
他自慰发泄。
余斯年眼神里的渴望满得都要溢出来,她根本无法忽视。单单被这样看着,
他丝毫没有触碰到她,她的腿心已经黏糊成一片,内裤湿答答地贴着阴唇,让她
不自觉夹紧双腿。
当余斯年模糊地低吼着射出来时,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嗯啊……」她和他
一起达到高潮了,穴口一张,大量透明的蜜液喷了出来,打湿了她臀部下的沙发。
要命,太淫荡了,太羞耻了!!!
15、低领上衣浅露乳沟
自从余斯年误喝鹿血酒的那天开始,姐弟俩之间仿佛陷入了新的僵局。他们
总会不经意间弥漫着一种难言的暧昧,有时是一次不小心对上的目光,有时是一
次无意的触碰。
事后,余思言夹紧了腿躲进卧室,没管余斯年后面怎么收拾残局。她猜到沙
发上的那滩水渍一定被发现了,毕竟她的裤子臀部处都湿了一大块,羞得她闭着
眼胡乱手洗干净才拿出去晾晒。
男人看她的眼神愈发露骨,一副不知餍足的样子,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这几天,女孩连连做了好几次春梦,梦里欢爱的主角就是她和余斯年。她的
身体越来越敏感,被一次次接连开启她身体隐藏的欲望,导致她有时候会不自觉
带着隐秘的期待,羞怯而大胆地想要捕捉余斯年饱含侵略意味的视线,借此来重
温那次带来的快感。
神使鬼差一般,余思言洗澡前拿睡衣,忍不住瞥向一旁的轻薄款式。她站在
衣柜前,迟疑着将手伸过去。指尖刚触上面料,猛地一震,清凉的触感瞬间惊醒
了她,顿时红着脸呸呸呸,暗唾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姐,你有快递要拿吗?」余斯年站在门外问她,他正准备下楼去取快递。
余思言慌慌张张回头,舌头差点打起架来,「没有,我没快递。」做贼心虚
一般,随手迅速抽出一件衣服,她抱着衣物跑向浴室。
「我先去洗个澡!」余思言气喘吁吁道,砰地关上了门。
余斯年看她慌乱的样子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到处乱飞,啧了一声,什么时候能
真正「受惊」才好呢。
……
洗完澡,余思言心不在焉地翻着衣服,不知道自己胡乱抽出来一件什么衣服。
糟糕,她哭丧着脸,举起双手展开上衣,怎么偏偏会拿了件低领的呢?!女孩呆
呆地和镜子里的傻瓜面面相觑。
最后,余思言依然不得不换上衣服,低胸圆领的设计袒露着胸前一小片雪白
的乳肉,牛油果色的上衣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白皙,脸上还带着被水汽熏染上的粉
红,给人感觉像极了鲜嫩多汁的水果似的。
余思言隐隐有种预感,这样子的她被余斯年看见,可能会引发某人火山喷发。
可是……没有什么可是,她含羞带怯地湿着眼眶,只能强装镇定,推开了门走出
去。
大门咔哒一声,正巧余斯年取快递回来。
余思言抚顺微湿的发尾,小声哝哝:「斯年,来吃晚饭吧。」她的目光躲躲
闪闪,低着头快步走到在餐桌旁坐下,欲盖弥彰也许可以用来形容她。
余斯年像哑了火一样默不作声,眸色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晦暗。从进门看到她
的第一眼,他的身体就开始热了。
姐姐露奶子给他看着自慰之后,他们没有言明过,却很有默契地避开过于亲
密的接触,就怕一旦靠近,尚未完全平息的情欲会一发不可收拾。
余思言穿着嫩嫩的绿色,就像摆在他面前的一道清爽甜点。低矮的衣领边缘
勾勒出胸前白花花一片,微微露着不深不浅的沟壑,引人遐想。霎时间令他喉咙
一阵阵发痒,恨不得舔上几口解解这夏日炎炎的烦闷。
余斯年顿了顿,清清喉咙,嗯了一声。
沙哑模糊的声音像是一种蓄势待发的信号,余思言听着很熟悉,女人的直觉
告诉她有种未知的危险。
她安静地坐着等他一起开饭,藏在桌下的脚趾微微缩紧,指甲盖绷出浅浅的
白,暴露了此时惶惶不安的内心。
16、没吃饱,给我舔舔奶
余斯年放好快递,洗干净手走向餐桌坐下。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晚饭,但是奇怪的氛围似乎昭示着即将会发生什么。
一如既往,余斯年把饭后的碗筷通通收进厨房,余思言不吭声,跟在他身后
一起走进去,默默地在水池边上刷碗。
她莫名开始紧张,不小心走了神,手中的碗摔落到水池里,溅起了一片水花。
偏偏水里都是洗洁精的泡泡,弄得她脸上、胸口都是。
「啊……」她呆楞了一下,无措地看向旁边的余斯年。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忍不住喷笑出声。她洗个碗都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他真是服了。
这一通闹腾将他们之间的别别扭扭消了大半,终于可以自然的对视交流了。
笑够了,余思言一半好笑一半娇嗔,「你笑什么笑,还不来帮我擦掉!」
她的双手都残留着洗碗的泡沫,还故意向他甩了甩手。
「谁让你这么笨。」
余斯年嘴上这么说,双腿不受控制听话地上前,帮她拭去头上的泡沫,然后
拭去脸颊上的,接下来就是……胸口的。
他的手顿了顿,在余思言水润的目光注视下,伸过去抹了一下她衣领展露的
嫩乳。
一下,又是一下。
余斯年仿佛只能看到胸口的泡沫,眸色深邃地看着自己的手一下下抚过她的
胸口。
此时,悄声无息的难言暧昧漫延开来,心跳声隐约可闻,两道不同节奏的呼
吸声此起彼落,或轻或重。
他看了看余思言,仔细观察她眼中是否有排斥的意思。而余思言被他看了一
眼,吓得立刻咬着唇别过头,耳垂慢慢染上红晕。
然而,她这样的姿态恰恰证明了她的不抗拒。
余斯年不再犹豫,停下擦拭她的胸口,而是两手分别握住她的手肘,猛地往
中间一扣。
「啊!」她惊呼一声,蓦地转过头看他,然后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看向自
己的胸口。
本来衣领就低,被他这么一扣,乳肉便迫不及待地争相挤了一大半出来,胀
鼓鼓的两座山丘,上面铺着一层白雪。
「嗯啊……」她被这色情的一幕刺得呻吟,更不敢去看余斯年的神情,她害怕
他眼底汹涌的贪欲让她彻底软下身子来。
余斯年全副心神都被眼前的雪白山峦深深引诱着,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吞
咽了几次才能发声。
「思言,能不能让我舔一下。」他嘶哑着道,声音里全然满溢的渴望。
说完他等不及回答,直接低下头凑过去,舌头迫不及待舔上渴望已久的奶肉。
高挺的鼻梁骨直直嵌入余思言的乳沟,瞬间一股奶香扑鼻,盈满了他的鼻腔。
这是第一次,在他们都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舔奶行为。没有任何遮羞布,就
是赤裸裸的情欲交缠。
余斯年被刺激狠了,重重舔了一口,紧接着像尝到了珍馐美食,变成大口大
口地舔,发出来啧啧的声音,来来回回,将露出来的奶肉舔个彻底。
余思言别开眼,心脏暴跳如雷,她没有拒绝弟弟的亲密,跟着他的舔舐轻轻
呻吟。
「嗯……嗯呃……斯年,不要……嗯啊……好了啦。」她受不了了,被弟弟
这般色情地玩弄乳肉,她的眼神迷离,隐隐泛着水光。
余斯年一直在克制住自己,双手不敢用力,怕捏疼她。闻言,他停了下来,
狠狠嘬了最后一口奶肉才抬起头来。
「刚才晚饭没吃饱。」他说,微微喘息着,「姐姐的奶子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嫩。」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啊,余思言脸红彤彤地瞪他。
17、被弟弟抱着坐车回老家
六月是吃荔枝的最好时节。
老家种的果树又丰收了一茬,趁着新鲜,待在老家帮忙的余家爸妈赶紧抽空
打电话回去,喊姐弟俩立马回来吃荔枝。
通知太过于临时,余思言急急忙忙告诉余斯年之后,转头就进房间翻出行李
箱,焦头烂额地收拾东西,心想到了老家肯定就会发现漏了这个丢了那个,令她
一阵阵烦躁。余思言算是一个大多数时间里性情温和的人,但有一个容易急躁起
来的点,就是临时安排要出行。
「姐,你别着急。实在赶不及明天回也一样。」余斯年知道她向来不喜欢这
样,熟练地安抚这头暴躁的小狮子。
余思言蹲在行李箱旁抬起头来,明润的眼眸清澈见底,可怜巴巴的样子谁看
到都觉得心疼。
他叹了一口气,蹲下来摸摸她的脸颊,「我帮你收,你坐在床上想要带什么,
等会我们对对清单就行了。」
「哦。」他的安排妥当有序,让她心中的焦躁稍微平复。余思言听他的话坐
到床上拿着手机哒哒哒打着清单,自己都没发觉被成功顺毛了。
「回老家游泳吗?」余思言问他。
「可以游。」他头也不抬回答。
「那我要带上泳衣!」
「好。」
「……」
这样的一问一答持续了很久,这趟回去不知道要待多久,反正至少一个星期,
常用的物品都要带齐全才行。
收拾完余思言的行李,余斯年回房挑了几套衣服和换洗衣物就够了,全都塞
进了行李箱。
他们收拾太久,忘记留意时间。去到车站的时候,抵达莲村的末班车压根没
赶上。
刚好余思言手机响了,是余妈妈来电。
「喂,妈妈!我们没赶上最后那班车回去,可以明天再回去吗?」余思言问
道。
电话里的余妈妈说:「思言,那你们不用赶回来了,明天也行。」
话像是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人换成了余家大伯伯:「思言啊,你们看看外
头有没有黑车,拦一辆,之前我没赶上车也是这样回来的!」
大伯伯很热情,「荔枝刚摘下来,新鲜的很,今天能回就趁早回啊!」
「好,那我们看看有没有车回去。」
余思言挂了电话,余斯年牵着她拎上行李走到车站外。他们在路边拦下一辆
黑车,和司机确认了会开到老家进村的街口,价格没有很高,于是俩人上车坐好。
车在公路上开出一大段路后,突然拐向了另一个岔路口下高速,然后停了下
来。
「里面那两个人,你们挤一挤!」前头的司机不耐烦地向后面说。
「为什么?」余斯年抬眼,语气淡淡,却又理直气壮地发问。
司机听见是个男人的声音,态度也稍微软和下来,回他:「黑车就是这样,
要不然我们拉一趟客怎么赚钱。你们不是一起的吗,俩人坐一座,我还要接上其
他人,你们自己想想办法。」
余思言拉拉他的衣袖,表示息事宁人算了。车已经开上公路,万一司机赶他
们下车就更麻烦了。
余斯年看了她一眼,没再继续说话。他放平双膝拍了拍,示意她坐上来。
余思言眨眨眼睛,迟钝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突然感到有点害羞,坐在他
腿上有些难为情,又担心自己这样坐一路回去,会压得他难受。
虽然是这么想着,余思言还是得老老实实背对着跨坐上去。要不然等会那个
司机又要骂骂咧咧,她不想走路回去。
哎,早知道不听大伯伯拦黑车了。
18、在弟弟面前解衣纳凉
余思言才刚坐好,车上来了两个阿姨。微胖的身躯挤坐在余斯年的旁边,夏
日少不了的汗味慢慢散开,熏得人发晕。
旁边座位上的阿姨紧紧贴着余斯年坐下,甚至往他那边挤挤,导致余思言意
外被撞到了一下。
余斯年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他稍微使劲伸展开肩臂,将旁边的阿姨顶开了一
些。坐在他怀里的余思言没有察觉,她只觉得本来难受得皱紧的鼻子微微放松,
汗味貌似远离了一点呢?
车继续开动。
上了高速后,司机好像在着急赶着时间,时不时左右超车,速度也很快。比
起其他的车,这辆面包车在公路上像个灵活的胖子东窜西窜。
姐弟俩坐在车里摆来摆去,余斯年不得不用手臂紧扣住腿上的人。他的头埋
在余思言的后背,试图用她身上的馨香来掩盖难闻的气味。
艹,他的脸黑了又黑,难得如此狼狈。
余思言也不好受,汗味躲不开,背后传来一阵阵热源,腰上还有男人灼热的
手掌搂抱着,她要热死了!她捣了一下身后的人,悄悄说:「我好热啊,能不能
侧坐着?」
「好。」
余斯年帮她调整坐姿,这下她变成了背对着旁边的阿姨。汗味没有那么浓烈,
她舒服得眯起了眼,对着余斯年笑嘻嘻。
傻不傻,他用眼神问她,嘴角却跟着微弯。
过了一会,他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脸色又再次绷紧,旁边的汗味侵袭过来,
愈发强烈。余斯年将她往上一提,低下头埋在余思言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
即使在夏天,她的气息还是一如既往地清甜好闻,淡淡的茉莉花香,是他最
佳的晕车良药。
余思言忍不住轻轻回蹭他,任他埋着,靠在他的怀里随着车的摇晃,渐渐地,
她昏昏欲睡。
他们像是姐弟寻常的亲密无间,好像又不全是,更多的是男人和女人的相互
依赖。
……
好热,余思言猛地睁开眼皮,后背潮湿了一小片,额头冒着密密的汗珠。她
不禁动了动,靠着她颈窝的余斯年也醒了。
「怎么了?」他缓声问道。
「我好热啊。」她苦着脸看向他。
余斯年看她觉得好可爱,「空调坏了。」
她瞪圆了眼睛,刚准备开口就被他捏捏脸,「你睡着的时候司机说的。」余
斯年含笑解释。
「那怎么办,我要热死了!」
「……」
余斯年想了想,努嘴示意一下她的前襟,「你可以解开。」
她穿的是短袖开襟衫。他们的座位在角落,谁也看不见。
???这不好吧!!
余思言惊恐地看向他。
余斯年不说话,静静看着她,一副随她选择的样子。
她迟疑了一会儿,咬住下唇无助地看他一眼。眼神似勾似诱,看得他心跳都
快了一拍。手指摸上纽扣缓缓解开,余思言总是不自觉听他的话。
一个……两个……叁……叁个……
一股凉意钻进她的衣襟,刚睡醒的燥热散了一大半。
她心想,还好她面前的窗贴了一层深棕色的膜,他们坐在车里的最角落,没
人能看到她。
除了余斯年。
她小小地呜咽一声。
19、把奶肉舔得湿漉漉
鼓囊囊的前襟解开了叁个纽扣,余思言确实感觉到凉快了不少。松开的衣襟
任其自然,半搭在胸前,白花花的乳肉若隐若现,宛如燥热夏日里香甜浓郁的香
草冰淇淋球。
眼波一荡,瞧见他正毫不避讳地紧盯着她露出的奶儿,幽深的眸色里翻涌着
晦暗不明的欲望。余思言羞赧极了,忙不迭收回视线,她不敢细看,却不禁夹紧
了腿,腿心瞬间透出了一小股蜜液,心荡神摇。
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涌动,谁也没有戳穿。
雪白的奶肉如同甜蜜的催情剂,轻易就让余斯年心猿意马起来,手指不由自
主地颤抖几下,下腹如火烧一般,在密闭的车厢内悄然起了变化。
余思言在硬挺的肉棒顶上来的刹那,犹若被狼盯上的猎物,心中的警钟瞬息
间敲响,胸腔怦怦直跳。
臀下的巨物倏地膨胀起来,运动裤宽松的棉质裤裆被支棱起来,强势地抵住
柔嫩的腿心。由着本能的反应,结实的劲腰暗暗往上一下下顶磨着她的私处,隔
着裤子挤进逼狭的肉缝,手臂配合著将她往下压,凿凿捣弄她的小穴。
直到顶得余思言泪眼蒙蒙,腿心黏糊成一片,内裤被穴口吞进去一小布料,
余斯年才暂时放过她。她感觉到身侧的人动了动,一道阴影俯下来,温热的气息
扑在血红的耳廓。
「思言,」余斯年轻声说,情人间的低喃似的,「给我抱一下,好不好?」
「嗯」她红着脸,心荡神驰似的娇媚样子,轻轻颔首。
圈着纤腰的手臂骤然收紧,「啊!」余思言轻呼一声,念及车上有人,又立
刻抿住嘴唇,紧张地屏息凝神。
不是说抱一下吗,怎么她睁大了双眼。
余斯年他他从她的颈窝慢慢滑下去,顺势埋进雪色融融的奶团里,裸露出来
的奶肉绵软温凉,令他忍不住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宛如拥着绵软的云朵,登上了
极乐的天堂。
水汪汪的双眸怔怔望着窗外,余思言丝毫不敢低头看,她僵直了背,像是为
了挡住身后的视线,又像是情不自禁让他更深契合著她的身体。
旁边的阿姨窸窸窣窣,貌似在翻找着什么,猝然手臂不小心撞上她的后背,
「哎呀,抱歉啊小姑娘,撞疼你没?」
「没我没事。」
阿姨只见小姑娘背对着她,轻吞慢吐地回答,声音细细软软,似乎有些发颤。
她奇怪暗囔,猜测是不是撞疼了不好意思说,略带愧疚地缩起肩膀慢慢翻找,就
怕粗鲁又撞上她。
余思言何止发颤,她简直是心慌意乱,扭捏不安。刚才被阿姨意外一撞,丰
腴的奶肉不由地往余斯年的脸压上去,迎合的姿态仿若是阿姨在背后推着她,送
上去给他尽情舔弄。
「唔」余思言忍不住喘了一声,低头凑近悄悄嗔他:「不许舔了快起来。」
余斯年藏在她的衣襟下,趁她拿他没辙,伸出了湿滑有力的舌头,一下下舔舐娇
嫩的乳肉,舌苔粗糙,在奶子上面像吃冰淇淋似的打转,泛起一阵痒意。
灵活的舌尖不止步于奶肉,试探着想往深处钻去。被奶罩包住二分之一的奶
儿,里面还躲着幼圆的奶头,他就见过一回,娇艳绯红,乳晕粉粉的,点缀在雪
团上,愈发娇软玉嫩。
闻声,余斯年顿了顿,他听话地收起充满侵略性的舌头,不敢舔弄那粒小巧
的奶尖尖,现在的处境不适合,怕把姐姐吓坏了。
余思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胸前埋着奶的人转为吮吸,猛吸进一大口乳肉,
富有弹性的奶味布丁在他口中滑动,好生美味。
讨厌,她气愤地抬手拍他,又怕被人察觉不对劲,力道不重,动作别别扭扭
的,反而像在和恋人打闹似的撒娇。
终于解了馋,余斯年大方松开口,奶肉弹了出去,颇为认真地瞧着自己吮出
来的红印,他心里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抬起头,他餍足地望向余思言,勾唇一
笑,风流恣意。
「我是在帮你把汗擦干,现在感觉还热吗?有没有凉快一点。」他给自己的
行为圆了回去,非常拙劣,像是犯了奶瘾却懒得找借口,胡说几句遮掩一下。
余斯年怎么那么坏,虽然他是弟弟,但怎么能这样帮姐姐擦汗。
而且余思言无声抱怨,奶子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根本没有擦干。
见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余思言不禁感到茫然起来,是她见识少了吗?红
得能滴血的耳垂出卖了她此时羞窘的心情,余思言别开脸,不敢继续敞着衣襟,
双手颤颤巍巍扣好衣服。
她更加热了。好傻,自己竟当真乖乖解开了衣服被吃尽豆腐。
白嫩嫩的豆腐!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下来,司机在前头大喊:「莲村的可以下车了!」
余斯年应声,提起随身行李牵着余思言下车,她的手心有汗,黏腻的感觉就
像他裤裆里湿湿的一小片,是刚才铃口激动地吐出的粘液。
「斯年你等一下。」余思言的双腿发软,双颊粉红,被情欲刺激过后,她急
需站一会才能缓过来。
余斯年侧头一瞥,他挑眉,腿还微颤着,转念一想便猜到了原因。「上来,
我背你。」他毫不犹豫在她身前半蹲下来。
尽管再羞赧,余思言还是趴了上去,爬到他的肩上靠着头,藕臂松松环着他
的颈脖。情绪波动太大导致她的脑袋有点沉重,刚才还在纠结疑惑的事情一下子
就卸下心头。
「你看前面!好多果树啊!」余思言突然激动得半仰起身,手伸长指着前方。
余斯年顺着她的手看去,绿意盎然的荔枝树上挂满了鲜红的果实,密密麻麻
一大串的挂果,为暑气带来一些清凉。
背上的余思言激动得蹬了蹬腿,像小朋友一样。他冁然一笑,加快了步伐,
背着她小跑起来。
在一片绿意盎然的画面中,只有两个朝阳似的年轻人,向着看不见尽头的远
方逐去。也许尽头是无法预料的悬崖,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一起跃过。
至少余斯年是这样,他可以肯定地回答。
20、『爸爸、你是大坏蛋』
余爸爸和余妈妈从姐弟俩上车后就算好时间,早早回到家里等着。
余爸爸满头大汗,手掌上沾着泥水和树汁。他一大早就起来忙活果树,刚打
理完一部分就被余妈妈叫回来,说是姐弟俩快到了。
「灵卉,我先去洗洗,你去大哥那里拿筐刚运回来的荔枝,等会给思言他俩
吃。」
余妈妈姓周,灵卉是她的名。
「行,那你快去吧!」周灵卉爽快答应,她快步流星出门。她和丈夫回来老
家大半个月了,好久没见到两个孩子思念得很。
刚走出门不远,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妈妈!」
余思言在余斯年的背上开心地向她挥手,身下的余斯年会意,又加快了几分
步速。
「唉!思言你们到啦!」周灵卉高兴地应声,「你们先回家去,我给你们去
拿荔枝。」
她看到余斯年背着他姐丝毫不觉得疑惑,姐弟俩亲亲热热不是一两天,她心
里猜肯定又是余思言这个娇气包哄着弟弟背她。
「妈,要不你和思言回家,我去拿就行。」余斯年自觉承担起苦力,体贴家
里的两个女人。
周灵卉摆手,「没事,不重。你们坐车也累了,去歇着吧!」
「那行,你不用拿太多,不够我再去拎。」余斯年点点头,一手托着余思言
的臀部,一手提着行李,继续往家的方向走。
「爸?」
一进屋空荡荡的,余斯年把姐姐放下来,将行李拎进房间里摆好。
余千松刚好洗完澡,他就听见外面传来一些动静,猜到可能是女儿和儿子到
家,穿好衣服快步走了出来。
「思言,」他笑呵呵地看着女儿,又问她:「怎么就你在,斯年呢?」
余思言刚想开口,余斯年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来,「爸,我在这里。」
高大的体格在农村的屋子里显得格格不入,本来不大的房子被他往这一站,
像是挤得满满当当一样。余千松笑得脸上起褶子。唉,好久没见姐弟俩了,还怪
想他们的。
「怎么样,一路上没什么事吧?」余爸问。
余思言登时感到浑身不自在,一想到车上发生的事,她忍不住脸开始烧红,
「没什么啊……」瞟一眼余斯年,他只含笑不语,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腿间的
花心被他唤醒,蠕动着,又想吐出花露来。
嗷唔!余思言撇头不再看他,噔噔噔跑开。
「姐,行李箱我放在你房里,晚点我再去拿我的衣服出来。」难得见姐姐一
副可爱害羞的模样,他故意跟在后面逗她说话。
「知道了!」他好讨厌!!
余千松看他们俩奇奇怪怪的,也懒得多想,反正姐弟俩打打闹闹一会就和好
如初,他才不干涉,等会就变成他里外不是人了。
说起来,这种事第一次发生在余斯年五岁的时候。
余思言比他只大了两岁,姐弟俩年纪差小,喜欢的东西大差不离,玩具也是
一起分享着玩。
有一次,余思言看上了余斯年手里的玩偶,她仗着自己力气大一把拽走,把
余斯年气得眼泪打圈。五岁的小娃娃倔强着不哭,胖胖的小莲藕臂挥舞着,试图
抢回来。
余千松对两个孩子都是一样的态度,谁错谁道歉。刚好他在客厅目睹了整个
经过,看余斯年小可怜的样子,于是严肃地教育了一番余思言。
他没说什么姐姐要让着弟弟的话,而是让她不能问也不问的,像个小霸王一
样抢走别人手里的玩具。
七岁的余思言貌似处在开始意识到自尊心的年龄段,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但
被爸爸训了一顿好没面子,委屈得呜呜大哭。
反而,余斯年五岁就知道要哄姐姐,赶紧把掉在地上的玩偶塞给她,急得快
哭出来,嘴里嚷嚷:「思言不哭,我给你玩偶!」
思言小姑娘也知道自己刚才欺负了弟弟,一个心怀愧疚一个着急上火,两个
糯米团子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事情闹到最后,两个小家伙得出结论:「爸爸,你是大坏蛋!」
余千松目瞪口呆,老父亲独自咽下苦水,皮笑肉不笑地吞下莫名其妙的指控。
他暗自发誓,他再也不掺和这俩姐弟的小矛盾,把控大方向就行!!
但只吃一次亏怎么会长记性呢。
后来漫长的岁月里,姐弟俩难免闹腾起来,他叁番两次忘记自己的誓言,愣
是靠着一次次里外不是人的教训才让他牢记于心。一想到曾经俩人一致对外,对
老父亲冷暴力,余千松真的有苦难言。
不就是听到一耳朵余斯年骂余思言,余千松就怒气冲冲追着余斯年揍他,最
后发现是余思言被同学推搡不敢还手也不告诉老师,怂得把余斯年气到了才骂了
两句。
罢了罢了,老父亲看着儿女跑开的背影,他想,还是老婆最好……
唉?我老婆人呢??
哦,拿荔枝去了。
怎么那么久还没回来??
余千松立刻将兔崽子们抛之脑后,冲出门找老婆去,风风火火地跑了。
[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3-4-21 19:47 编辑 ]